阮年插嘴的機會,電話結束通話前,只聽見秦沫在那頭小聲地咕噥——
“大晚上的搞這些有的沒的,不是自己有oga嗎?你一去他立馬就沒事兒了,還要什麼抑制劑。”
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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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果就是阮年帶著抑制劑站在了xerophyte酒吧門口。
一個穿著燕尾禮服的侍者主動上前詢問阮年是否需要什麼幫助,被阮年委婉拒絕。他看向阮年的目光有些驚疑,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被標記過的oga會在夜晚獨身來到這裡。
阮年不知道牧延具體是在哪裡,撥打通訊卻始終顯示無人接聽。他只能硬著頭皮獨自進去找他。
進入酒吧內,入口處隱隱約約的音樂聲被放大數倍,貝斯的低音舒緩旖旎,香檳塔中酒液氤氳。昏暗的燈光下,重疊的人影顯得格外曖昧,角落裡alpha和oga貼得極近,各種資訊素的味道交織在一起。暗中的目光壓抑而又赤裸,衣冠楚楚下盡是禽獸野心。
闖進來的oga和荒糜的酒吧氛圍格格不入,他從裡到外都純真透亮,雙眸清澈而乾淨,像是一隻闖入幽暗森林的小鹿,看上去溫馴而又懵懂,彷彿輕而易舉就能掌控。儘管他的身上帶著明顯的被標記了的味道,但oga身上的資訊素太過寡淡了,落在心懷不軌的人眼中,像是在故意誘人靠近。
那些暗地裡的打量讓阮年不太舒服,整個人下意識繃緊。不動聲色地避開故意撞過來的身軀,阮年握緊了口袋裡的抑制劑針劑,只想快一點找到牧延。
但酒吧裡的燈光實在是太暗了,oga無意識張望的動作只引來了更多隱晦的目光,視線暗中交錯,激起了狩獵者的征服欲。幾個alpha甚至直接放下了酒杯朝阮年的方向走去。
一番搜尋無果,阮年有一點心急。連續拒絕了好幾個上前詢問的alpha和beta後,他終於在二樓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oga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匆匆向樓上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作話的一天
“酒精事件”
牧延剛出星港就收到了一則奇怪的通訊。
“我是唐熠啟。”對方言簡意賅地亮明身份後道:“聽說宋旗是貴公司的副總?那就勞煩牧總親自來xerophyte酒吧撈人吧。”他的語氣意味不明, 聽得牧延直皺眉。
唐熠啟?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似乎是唐禹的私生子?一個不久前強勢接管家族、黑白兩道通吃的狠角色。
宋旗又在整什麼么蛾子?
對方可不是能夠隨意招惹的狠角色。
牧延給宋旗發通訊,連打了兩通都是忙音。他只能給宋旗的大哥宋旅發了一則訊息,讓屬下仔細去查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自己則是帶著唐顯去了唐熠啟所說的地點。
牧延在路上想了一萬種可能, 但沒有想到過來會碰到這樣的場面。
主星不少名流世家年輕一輩都匯聚在了一起, 整個酒吧二樓像是在舉辦一場觥籌交錯的派對。唐熠啟坐在眾人的焦點處晃著酒杯, 笑得漫不經心。宋旗坐在他的身側, 投向牧延的目光可憐兮兮的,從裡面可以看到兩個明晃晃的大字:救!我!
“牧總大駕光臨, 唐某有失遠迎。先自罰一杯,希望牧總今晚在我這裡玩得盡興。”他笑吟吟地說完便將杯中的透明酒液一飲而盡。牧延不知道這隻笑面虎打得什麼主意, 只能暫且順著他,在他對面落座。
高度的威士忌喝了一杯又一杯,唐熠啟不斷和牧延打太極,始終不切入正題, 但從他話語裡隱隱透露的愉悅中可以感受得到, 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