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暄過後,兩個人又開始交流起作品的事情。阮年說得口乾舌燥,牧延拿給他的牛奶慢慢見底。
不遠處侍者託著銀盤,只是上面只有紅酒香檳,阮年主動起身,準備找侍者要些白水或是不含酒精的飲品。
他特意避開繁複的女士禮裙,即將靠近侍者時,右側卻突然出現了另一個捧著酒瓶的侍者——
“先生!抱歉!”
伴隨一道驚呼,剛剛開蓋的香檳不慎從瓶中灑落了一些,不偏不倚地沾溼了oga的左肩。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沉迷冬奧會無法自拔……
小蘇和小谷棒呆!短道速滑粉快樂地將更新拋在了腦後(不是
下章搞點事情,提前預告一下
祝看文愉快~
“這也許不是意外”
煙藍色的西裝上洇開半個手掌大小的溼痕, 布料吸水後顏色加深,並不太明顯。
阮年抬頭,恰好和侍者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不小心弄撒酒的侍者是個看上去很年輕beta。也許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場面,此時眼睛裡滿是驚慌, 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
“抱歉, 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我、我剛剛沒有拿穩, 您的西服、都是我的錯!”
他的聲音有點抖, 他似乎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略微顫抖的聲線還是透露出了驚懼, beta像是慌了神,抬起手就想要往阮年肩上擦——
動作像是想要幫他處理酒漬, 但他的手伸得猝不及防,阮年瞳孔一縮,下意識退後了半步。
白色手套在昂貴的西服面料上方虛虛擦過。
侍者還在慌忙地道歉。
偏廳人並不多,但剛剛的驚呼聲並沒有壓低聲音, 還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
阮年皺了皺眉。
他總覺得這個侍者好像……太冒失莽撞了。
他看上去有很兇的樣子嗎?
“沒關係。”酒液沒有濺到面板或者頭髮上, 要是紅酒漬也許還要頭疼一會兒, 但香檳顏色本來就淡, 阮年看上去並不狼狽。
他並沒有生氣到要當眾發難, 可侍者卻在反覆跟他道歉,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反而讓阮年的處境尷尬了起來。
宴會是唐熠啟舉辦的,鬧大並不是什麼好事。
並且本身也就是一個小意外罷了。
“這裡有清潔的儀器嗎?”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大型晚宴應該都是有配備的,避免賓客不小心打翻酒水, 弄髒衣服或是桌布。
年輕侍者似感激般看了他一眼, 飛快道:“我帶您去二樓!那裡有清理衣物的儀器, 實在是抱歉,先生。”
阮年點點頭,回去和布里大師簡單解釋了幾句,跟隨著侍者往二樓走。
二樓與一樓不同,都是連著的一系列房間,用以陳列藏品。侍者帶著阮年一直往裡走,阮年發現除了今晚用作休息開放的幾間外,其他的都暗著燈,厚重的房門緊閉。
原本還記著路線,但侍者帶著他拐了幾個彎,阮年徹底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