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禮物呢?”
他像是被家長溺愛寵壞的任性小朋友,大膽地索要著禮物。
毫不掩飾內心的慾望,大大方方地展露。
牧延望看著他的眼睛,突然想起最初還不太熟悉的時候,oga小心翼翼道歉的場景。
當時他在想什麼?
他好像是在想,要讓oga學會任性。
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圓滿完成了任務。
牧延笑了,內心的愉悅和成就感如煙花般綻開。在阮年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將之前放在枕頭下的東西拿出來,放進他的掌心。
顯然,要讓oga自己發現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掌心裡的東西微涼,形狀卻是阮年極為熟悉的。
是那條夏爾花吊墜。
阮年驚訝地抬頭看向他。
上次意外之後就沒有找到了,他還以為是遺失在了宴會廳裡。徹底標記後也不再需要資訊素提取液的安撫,但心裡還是覺得有點失落。
畢竟某種程度上,這條吊墜可以算得上是定情信物。
“是原來的那條?還是……”
牧延將吊墜取回,幫他戴上。
“原來的那條。”
戴好後阮年又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原來的那一條,連原來洗澡時不小心磕到,留下的幾道不起眼的小劃痕都在。
只是原來盛放著資訊素提取液的圓珠被替換成了白歐泊,略微多了幾分重量。
收到失而復得的“禮物”,阮年心裡是很開心的。但他表面上卻裝作一副挑剔的樣子。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怎麼能算是禮物?”
他故意的。
就是想捉弄一下alpha看他會是怎樣的反應。
然而,牧延久經商場,隨機應變的功夫不知道要比阮年高了幾個段位。
阮年一晃神,腰肢就被人牢牢按住。
“沒有準備別的,只能勉強將自己當成禮物送出去了。”
“還希望……太太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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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阮年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前一天籤售實在是太累,alpha最後還是放過了他,沒有做到最後。
不過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尤其是使用過度的手腕,昨天經過了兩次摧殘,現在都有點抬不起來。
阮年鬱悶。
他是怎麼做到的?什麼也沒做,卻跟什麼都做了一樣。
明明昨天籤售時眼下還有烏青,才睡了幾個小時就像是完全恢復了的樣子,準時出門上班。
該說果然是身體素質出眾的alpha嗎……阮年默默將自己埋回被窩。
有一就有二。這一次阮年已經能夠對榮叔的眼神視而不見,泰然自若地在房間裡吃早餐了。
一直賴床到中午,阮年才慢慢吞吞地爬起來洗漱。但不知道為什麼,吃過午飯後居然又開始犯困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夠這麼墮落,乾脆走進畫室開始拆粉絲送的禮物。
他將原本放置畫具的書架整理出一半,專門用來放收到的各種小物件。相框、粘土擺件、手工掛飾……各種各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