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受傷全都消失不見了,不然怎麼會意不識到自己生氣的原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碰觸他好脾氣的底線?
就是因為alpha總是為了照顧他的情緒而顧不上自己,他才會生氣的啊。
被捂住嘴的alpha張了張口,最後還是識相地閉了嘴。他的唇瓣乾澀得起了皮,戳在阮年的手心裡,有一點疼,又有一點癢。牧延似乎自己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抿唇不讓唇瓣碰觸到oga柔嫩的手心。
阮年心裡嘆了一口氣。
真是敗給他了。
他鬆了手,卻在挪開的那一瞬間被牧延抓住,緊緊地圈在了手心。
“對不起,年年。”
阮年愣了愣,牧延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鄭重而又嚴肅,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反應。過了一會兒後,阮年才懂了他的意思。
不僅僅是為昨天的有意欺瞞而道歉,也是在為最開始的那一場意外而道歉。
無法用言語輕描淡寫帶過的事實,在今天終於得到了遲來的懲罰。心中的愧疚感和負罪感稍微淡去了一些,可卻依舊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裡。
他覺得自己有錯在先,理所應當付出代價。家法雖然痛苦折磨,但他受得毫無怨言。
他從沒想過用這種方式能夠換得阮年的原諒,這也是他之前沒有告訴阮年的原因。但已經發生的事情無可挽回,他只能用自己的餘生去保護他、珍惜他,儘量彌補自己的過錯。
阮年默了許久,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場意外再次思索後變得微妙。如果不是阮年的資訊素率先失控,後面的種種都不會發生。可就是那麼湊巧,正面撞上了alpha罕見的資訊素,在易感期的影響下,最終釀成這場意外。
他們兩個人都有錯,又都沒有錯。
怪就怪一切都那麼湊巧,在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點。可如果避開所有巧合,一切再次重來一遍,他們兩個人,也許根本就不會遇見。
如果沒有遇見的話,會很可惜的吧。
阮年垂眼,伸出手臂抱住了alpha,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讓傷口碰觸到椅背。
“不接受道歉,”因為……
“人已經賠給我了。”
他低聲在牧延的耳邊呢喃,眼眸中落滿了星星,比窗外的日光還要耀眼。
徹底釋懷後,阮年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愉快,但alpha卻還一副沒反應過來、呆呆愣愣的模樣。看得阮年忍不住笑出了聲,心中起了捉弄的念頭。
“叫聲老公來聽聽看?”
他宣誓主權般的話語和輕鬆自在、眸中含光的模樣,都讓牧延止不住地心動,想他一直是這樣,永遠都不要為任何人或事而煩憂。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順應了oga的要求,哪怕明知是他有意的捉弄:“老公。”
牧延從來不覺得一場婚姻中有相對強勢或相對弱勢的一方,所以對於這些稱呼向來沒有負擔,回得乾淨利落、坦坦蕩蕩,反倒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