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
喬振山很沒面子,佯作要扣動扳機,冷喝道。
“我笑你一介武夫,毫無見識,見了這塊匾,還敢放肆,莫非是嫌命長了。”
“我告訴你,就憑這塊匾,就是你的長官到了這來,也得奉香行禮,你算什麼東西。”
紀大福一背手,凜然大喝道。
“他說的沒錯,你是應該脫帽行禮,因為這個名字,確實不是能褻瀆的。”
秦羿走到近前,手指滑過那蒼勁有力的大字,深沉道。
“哦,那就麻煩你給我說說,怎麼個嫌命長法了?”
喬振山冷笑道。
“好,我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
“秦梓歸公,是當今江東秦侯的祖上,秦侯爺爺的爺爺,太公輩!”
“梓歸公曾在滿清時期中過舉,並在蘇城任過知縣。”
“那年江東鬧洪災,梓歸公號召鄉紳捐糧,我家太公傾全家之力而從之,待賑災平患後,梓歸公親自題匾贈予我紀家,並引以為知己,結為八拜之交。”
“有此匾在,我紀家與秦家便是兄弟之家,你敢動我,便是動江東秦侯!”
“來,喬長官有種就給我來上一槍。”
紀大福凜然大喝,大匾扛於肩上,威風凜凜的大喝道。
喬振山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江東秦侯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軍部要人,少將軍銜!顧將軍眼中的大紅人,大秦醫藥廠的建立者,秦幫統領等等。
一想到那個如山嶽一般的少年之王,喬振山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頓時焉了下去。
紀家不可怕,但這匾他著實惹不起。
這可是秦家的臉面啊,他要斃了紀大福,那就是打了秦侯的臉。
“喬長官,還要斃了我嗎?”
紀大福見他滿頭大汗,鄙夷問道。
“瞧,瞧我這眼神,連秦太公的名諱都沒認出來,失敬失敬!”
喬振山乾笑了一聲,連忙脫帽,對著扛著大匾的紀大福鞠了三個躬,以表敬意。
“紀爺,這事呀,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打了自家人啊。”
“我有個外甥,就在秦幫任職,算起來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都他孃的愣著幹嘛,還不把槍收起來,外邊等著去。”
喬振山又衝手下吆喝了一嗓子。
大兵們悉數退去,屋內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算你識趣!”
“這會兒掌了眼,你也瞧真切了。”
“既然是自家人,來人啦,給喬老哥看座,上好茶!”
“曉風啊,你喬伯父的面子,你得給吧,還不向魏少、這位小姐賠禮道歉啊。”
紀大福也就是想壓壓喬振山的威風,這種人他也不敢太過得罪,當即借坡滾驢,也是給足了喬振山的面子。
“魏少,鄭小姐!本少也就是跟你們開玩笑的,今兒這事是我不對,兄弟我在這以酒謝罪了。”
紀曉風手一招,立即有人端來了酒水,一飲二幹,對著二人亮了亮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