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秋田依然站在鴻溝之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寶座、自尊被那個人撕成粉碎。
那又如何呢?
除了這麼看著,他有反抗的機會嗎?
沒有!
他從未見過這麼可怕的劍法,便是他的主子也沒這般本事!
這一劍摧毀了他所有的驕傲,所有的自信。
他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看著自己的哥哥坐在家主大座上,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是何等的威武霸氣?
沒有人知道,秦候這一劍,破掉了他的***衣功不說,還毀掉了他的丹田、經脈!
他現在雖然活著,卻比死還痛苦。
便是眼前這道鴻溝,他也只能望而興嘆!
那一道道殘存的劍氣,在他的血液中流動著。
單秋田知道,只要秦羿勾一勾手指頭,他的生命就徹底完蛋了。
所以,他站在那,淚流滿面!
一秒天堂,一秒地獄,人生是何其可笑?
“凡間不許有王,單莊主服嗎?”
秦羿笑問。
“我服!”
單秋田“嬌容”失色,笑的比哭還難看。
“服了,過來,我有幾句話問你。”
秦羿滿意的點了點頭。
“父親,你,你沒事吧?”
單洋的聲音在顫抖。
只要眼不瞎,誰都知道秦羿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劍,已經奪取了大勢。
“洋兒,過來,揹我過去。”
單秋田苦笑道。
單洋越過鴻溝,當握住單秋田的手時,冰寒刺骨。
他背起單秋田,越過了鴻溝!
噗通一聲跪在了秦羿跟前。
敗就是敗,沒有任何理由可言!
“單莊主,告訴我,單冬野在哪?”
秦羿問道。
“你要找他?”
“你是他請來的?”
單秋田眉頭一凜,顫聲問道。
“無底淵的秘密是該解開了,可惜你已經沒有資格去見證了。”
秦羿笑道。
“哎,苦心積慮,倒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不過,你以為單冬野會告訴你無底淵的地圖嗎?”
“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單秋田長嘆了一聲,在說出封印之處後,冷笑了起來。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
“彭連虎何在?”
秦羿朗聲問道。
“侯爺,彭某在!”
彭連虎此刻再次揚眉吐氣了起來,單秋田被敗,最高興的莫過於他了。
“單秋田交給你了!”
“我想你會好好‘招待’他的,對嗎?”
“侯爺放心,我保證一定會好好伺候單莊主!”
彭連虎吐了口血沫子,張開五指插入自己的肌膚,硬生生在慘叫聲中,把身上那八個大字的肉皮全給撕了下來,解恨的扔在了單秋田跟前。
“秦侯,我不稱王了,我不稱王了。”
“我宣佈單家從今天起,臣服於你,還請侯爺放我一條生路。”
單秋田一見彭連虎咬牙切齒的猙獰樣,知道落在他手上只怕會受盡恥辱折磨,登時嚇的跪地求饒。
“你宣佈,你拿什麼宣佈?”
“二叔,你修煉魔功,勾結莊中高人,偷襲我父親,並稱他是犯了瘋病,囚禁了十年,賺了家主位。如今當著天下人,你還不交代自己的罪行嗎?”
在眾人驚訝中,醜女單洛水從府中走了出來。
緊跟在她身後的是族中的長老。
這些人原本就是單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