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認為陳自在的胎皿培育法,是可以比肩江東秦侯回春丹一樣的奇蹟存在。
如今秦羿如此小覷自己心目中的大師,不禁讓他惱火不已。
“狂?”
“不,是你們太無知了。”
秦羿搖頭一笑,撥開狄風雲,衝虎子吹了聲口哨,徑自進了別墅。
對他來說,見陳自在有的是時間,他今兒跟夏子川約好了去看祖墳,去老夏家,才是當務之急。
……
濟大,醫學研究室,門外由武裝保安站崗,嚴格檢查著每一位受邀學生的學生證。
能夠聽課的學生,都是醫學分院校領導,精挑細選的尖子生以及夕陽小區的特招生“大爺們”。
一百個座位一百個人,那是可丁可卯的豎數著人頭來的。
這也是為了陳自在的安全著想。
以他的名氣,一開課不僅僅本校學生,很多其他學校,甚至外省的學生、醫生、教授全都一窩蜂跑來了,教室都給給擠爆了。
到時候別說講課,光是看著那堆密密麻麻的人頭,就有得吐了。
叮鈴鈴!
校園的鐘聲清脆激昂。
學子們按照編號,一一落了座,沒有人喧譁,全都拿出筆記本與筆,做好了記錄的準備,生怕待會聽講時,落下了任何一個字。
伴隨著鐘聲,已入花甲的陳自在一身橘黃色絲綢馬褂,戴著嵌金鍊兒的圓框老花鏡,頭髮整齊三七分,梳的一絲不苟的老教授,健步走進了教室。
一進入教室,陳自在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目光落在了點名表上,一言不發,神色極其嚴肅。
他自從成名以來,無論走到哪,都是萬人空巷,學子爭相膜拜、崇敬。
然而,今日,他居然破天荒的發現,有人曠課。
曠他陳自在的課。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他相信,只要是醫學院的學生,絕對不會有人會缺席他的課。
也許這個叫秦羿的孩子臨時有事?
那就再等等吧!
又過了一陣,陳自在臉色愈發凝重了,拿出胸口的老懷錶看了一眼,已經過了十五分鐘,這個學生居然還沒到。
由於遲遲不開課,底下學生們都有些急了,議論之餘,也有急性子開始催了。
“有誰知道這位秦羿同學,現在在哪?”
陳自在啪的合上懷錶,冷冷問道。
眾人同時望向正衝著講臺,能夠最清楚聆聽陳教授講課的黃金位置!
陳教授眼皮子底下的寶座,此刻空蕩蕩的,正主遲遲未來!
過分,太過分了!
要知道那個位置私底下,在濟大學子之間,每次私下都被炒到了七位數,就是為了最近距離一睹陳教授的風采。
這個叫秦羿的傢伙,佔了如此好的座,還曠課,這不典型的佔著茅坑不拉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