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他媽算哪根蔥,俊哥要高攀你。”
“秦羿,你都狂到俊哥頭上了,這是作死啊!”
李強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媽的,小武轟他走!”李強笑完,大吼道。
“別,今兒我還就得讓他說說,老子怎麼就高攀不起他這尊真神了,要不說出個道道來,今兒別想出這門。”
汪俊抹掉笑出的眼淚,擺了擺手,示意門外的打手堵住大門。
“好,我就說道說道!”
“整個江南盡在我手,你們的飯碗由我賞,你們的生死由我掌,你們的金錢由我撥,你們的自由只在我一念間。”
“我高興了,你們活!我不高興了,你們都得下地獄!”
“試問,你們這些無眼走狗,又如何高攀得起?”
秦羿頗是玩味道。
“電影臺詞倒是背的很溜,但可惜在吳縣主宰生死的人,是趙爺,而不是你,懂嗎?”汪俊冷森森道。
“你說的是趙德柱吧?他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看門狗罷了。”秦羿搖頭冷諷笑道。
“這小子居然連趙爺都不放在眼裡了,嘿,我這個暴脾氣啊!”
“裝逼有癮了是吧,俊哥,這口氣不能忍啊!”
“給我弄死他!”汪俊臉一沉,拍桌大叫道。
頓時門口的打手掄起砍刀衝了進來,就要砍人。
“找死!”秦羿冷冷一笑,準備送這群牲口下地獄。
就在他真氣暗動時,一旁的徐小蔓急了,掄起啤酒瓶指向了汪俊。
“媽的,誰要動我大哥,就是跟我徐小蔓過不去!”
別看她長相文靜,兇起來,那股狠勁絲毫不亞於男人。
“小七,秦羿現在一沒錢,二沒勢的,你替他出頭,瘋了嗎?”焦迎迎冷聲道。
“三妞,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一樣眼裡只有錢?老孃今兒還就要給老大出頭了,有種你們這幫孫子連我一塊砍了。”徐小蔓猛地砸碎啤酒瓶,俏面生煙,怒喝道。
“沒錯,算我二毛一個,你,你們太不講義氣,太過分了!”二毛也隨手撈了個盤子,戰戰兢兢的護在秦羿身旁,顫聲罵道。
他平時就在沙場四處受氣,今兒已經得罪汪俊沒了活路,索性也豁出去了。
“俊哥,這小子他媽以前是副縣長,裝逼裝慣了,別跟他一般計較了。”焦迎迎被徐小蔓罵的無地自容,也怕事情鬧大,趕緊打圓場。
“好,葛家少夫人的面子我得給,明兒還得喝你一杯喜酒,不能掃了你的興!”
“不過,葛夫人,我提醒你一句,葛家人可不是善茬。我勸你一句,跟這小白臉走的太近了,小心玩火自焚啊!”汪俊痞氣的目光在徐小蔓身上游走了一圈,冷笑道。
說完,不爽的衝眾人大喝了一聲。
“他孃的,還愣在這幹嘛,不曉得今天是初一,趙爺點堂口的日子嗎?”
“那,那這上的菜呢?”李強撓頭問道。
“吃你麻痺的菜,今兒漁灣要落不到手裡,都給老子喝西北風去吧。”汪俊叫罵著走出了門。
眾人一走,包間內只剩下秦羿三人。
“二毛,怎麼,後悔了?”秦羿拍拍失魂落魄的二毛,笑問道。
二毛嘆了口氣道:“羿哥,老實說,我確實很後悔。以前雖然老受汪俊這幫孫子的氣,但至少有錢,吃香的喝辣的不愁。但今兒得罪了他,吳縣我怕是待不下去了。”
“不過,強子這幫畜生,太不是東西了。大哥當年對哥幾個那是要錢給錢,何等仗義。今兒,二毛就是死,也不能認慫,由得他們壞你。”
“媽的,自從有了錢,強子、三妞他們就變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