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今天在看臺底下見到秦羿抱著公主逍然而去,米雪心裡醋罈子一翻,那是又酸又疼,對這個色鬼師父恨的是牙根癢癢。
也不知道那公主是喝了什麼迷魂湯,哪怕師父換了一副並不那麼英俊的面孔,她依然上了賊船。
臭師父的魅力未免也太大了。
不過此刻秦羿一解釋,她頓時開心多了,原來師父並不是真正喜歡那個女人。
他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奪取海龍而已,而自己卻在爭風吃醋,確實太不懂事了。
“徒兒,要不要給師父按摩一下啊?”秦羿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笑嘻嘻道。
“不按,找你的公主去。”
“師父,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萬一要讓敖信的人逮著馬腳就不好了。”
米雪頗為擔憂道。
“師父辛辛苦苦跑到這來看你,你就這麼打發我走嗎?”
秦羿心裡自有把握,一臉不甘的樣子。
米雪想了想,嘟著嘴道:“臭師父,看在你心裡有雪兒的份上,我就賞賜你一點吧,你閉上眼睛。”
秦羿閉上了眼,米雪踮起腳尖,在他額頭蜻蜓濯水一般輕輕點了一下。
溼潤的唇,溫香怡人,雖然只是一點即退,但那種電流一般的香軟,依然足夠秦羿全身熱血沸騰。
米雪是寒冰鼎,秦羿要養一輩子的,他不想簡簡單單只是利用,把她當工具,而是想真正與米雪發展一段情感,這樣兩情相悅,所能得到寒冰鼎的補益也將達到最大化。
“徒兒,賞賜好了嗎?”
秦羿故作不知問道。
“你,你什麼意思?”
米雪嬌羞問道。
“我閉著眼睛等了半天,什麼也沒得到,徒兒合著你騙師父玩兒,我可要執行家法了啊。”秦羿笑道。
米雪噘嘴,氣呼呼道:“師父,你就是個無賴,人家明明……哼,反正我已經補償你了,你要執行家法,我不認。”
“既然你不承認,那師父就只能自己索取報償了。”
秦羿突然捧住米雪的臉頰,低頭輕吻了下去。
米雪起初還掙扎著,但當兩唇相接的瞬間,尤其是秦羿舌尖撬開她貝齒時,從未舌吻過的米雪頓時被那種爆炸式的爽快給征服了。
她渾身乏力,只能任由秦羿大快朵頤。
該死,為什麼我身體在反抗,心裡卻那麼的想要啊?
好羞,師父這個大壞蛋怎麼可以這樣?
但這種感覺真的好美妙。
米雪軟倒在秦羿懷裡,漸漸放棄了掙扎。
一番長達五分鐘的法式長吻下來,米雪這個純潔的姑娘,渾身軟成了泥,險些暈厥了過去。
“好了,報償已取,徒兒,師父可要走了。”
秦羿咂了咂嘴,站起身往窗戶邊走去。
“師父,你就是個大壞蛋,我恨你。”米雪捂著臉,羞愧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徒兒,習慣就好,再會。”
秦羿痞氣一笑,從窗戶裡跳了出去,遁入黑暗中。
“臭師父,太壞了,人家可是初吻……”
米雪臉上浮現出一絲紅霞。
……
西島大殿內。
敖信翻看著手裡的資料,旋即抬頭看向公孫墨與敖世基道:“你們確定那是張子道的真跡,連范文芳都親自上門去拜訪他?”
“沒錯,這是秦家在咱們二獄這幾年的走貨單,這個家族做生意走的全是暗線,他們跟廣王內務府來往密切,很可能是廣王私下的幫辦。”
“如此看來,這個秦羿與他父親,確實是來自御龍山,背景極大。”
“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