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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海洋被澆醒後,慘遭剁掉四肢,僅剩一截上半身在地上慘叫蠕動著。
這些執法的人都是經過特殊培訓的,砍斷這些人的肢體後,立即以上等的止血療傷藥封住傷口,以確保受刑之人不會流血而死。
看著滿地的淋漓的鮮血,其他堂主無不是戰戰兢兢,魂都快嚇飛了。
“各位,你們的心需要好好洗一洗了,這些鮮血應該足夠洗刷你們那些齷齪、陰暗的內心了吧。”
“我再次強調一遍,不管是秦幫還是大秦公司,我需要的是踏踏實實幹事的人,給我收起你們江湖中的那些不良習氣。”
“這裡沒有山頭,如果有,那也只能是我!”
“誰要是再敢動歪心思,曾海洋就是你們的下場。”
“趙德柱,連夜把曾海洋等相關人員處理的通告傳送到幫派每一位弟子手中,是時候讓他們清醒一下了。”
秦羿站起身,環視眾人,朗聲道。
“是,侯爺!”
趙德柱朗聲道。
曾海洋落了這個下場,他也算是出了口惡氣,同時暗自慶幸,還好曾海洋知道他退了,沒有向送過東西,無經濟上的來往。
要不然今天高樂的名單中,怕是少不了他。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秦羿看著外面的霓虹燈,殺氣陰沉了下來。
“回去?回哪去,侯爺不在龍騰休息嗎?”
“那,那個女人已經安排好房間了,你……”
萬東剛安頓好於甜甜,趕緊走了出來,追問道。
“你真的覺得我會那看上她?算了,跟你們說也不明白,明天上午,郝學習要出殯,你們給我在吳州發通告,但凡有點地位的,能去就去吧。”
秦羿搖了搖頭,嘆然苦笑。
他並願意做這種很俗的事情,但學習窩囊、委屈了一輩子,秦羿想要他走的風風光光的,來生不要再有遺憾。
“這好辦,他們還巴不得有這麼個機會呢。”
“只是侯爺,我能多問一句嗎?那個什麼學習,到底是誰?值得您親自來操辦。”
趙德柱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嘴。
“他叫郝學習,是我的兄弟,過命的兄弟!”
秦羿望著天邊的夜色,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
趙德柱與萬東互相望了一眼,跟侯爺過命的兄弟要出殯,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只是金安縣能有這樣的人,連他們都不知情,著實有些奇怪。
兩人也不敢多想,在處理了與曾海洋來往過密的餘孽以及李勇這些嘴臭的傢伙後,趕緊第一時間去發訃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