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懷念嗎?是恨吧。”
秦羿暗自苦笑。
燕九天這句詩擺明了是在顯威風,嘲笑女兒國這群娘們沒本事,抓不住他。
此人奪走了女兒國的至寶,睡了這裡的女人,到頭來還放狂言譏諷,著實無情無義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他走那一刻,肯定遺忘了,沒有黑珍珠的母親,他何處攬烈陽?他又是乘了誰的風!
哎,燕九天,真正的狂徒啊!
“好了,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了,羿哥,其實我也有名字,你猜我叫什麼……”
黑珍珠深吸了一口氣,摟著秦羿的脖子笑問道。
“你叫燕……大女乃!”秦羿眨了眨眼,哈哈壞笑道。
“討厭,你壞死了,你還秦大鳥呢,不對,再猜!”黑珍珠照著秦羿一通粉拳,滿臉俏紅道。
“大鳥配大女乃,要不說咱倆有緣,是絕配。”
“嗯,我實在猜不出來,要不你告訴我吧。”
秦羿逗趣了一番後,舉手投降。
“我叫燕……”
“算了,先不告訴你,等跟你去了華夏我再告訴你。”
黑珍珠想了想,賣了個關子。
兩人在斷情居呆了一晚上,自然是少不了鸞鳳和鳴的好事,秦羿直到第二天正午才爬起來,腰痠腿軟,差點連路都走不了。
“瑪德,沒了真氣,真是虛啊。”
秦羿揉著老腰走出了木屋,花圃內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著黑珍珠準備的糕點酒水。
他隨便吃了點,糊了糊肚子,回到了二號館。
剛走到門口,玉蘭就一臉笑意的迎了過來,相比上次她的領口開的更低了,幾乎就差把點點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給秦羿瞧個清楚了。
“秦師,你回來了。”
玉蘭滿臉堆笑討好道。
秦羿自從北嶺回來後,無論聲望還是人氣都已經爆棚,入東島聽差是遲早的事,玉蘭與那些女護衛看他一個個眼裡像是抹了蜜一般,恨不得立即投懷送抱才好。
“秦師?叫我嗎?”
“玉總管,找我幹嘛?不會是上次沒玩痛快,還想試試吧?”
秦羿摸了摸鼻樑,盯著玉蘭的胸口,眨眼痞氣笑道。
“你在北嶺殺了兩百多個衛士,平了甘霸、朱顯貴,還折了龍塔、塗遠兩大高手,國內誰人不知,稱你為師是應該的。”
“當然,如果你想玩,我隨時可以奉陪,人家大不了就是舍了這身皮肉不要,被你打壞了唄。”
玉蘭撇了撇嘴,撒嬌道。
“嘿嘿,你可真夠賤的,那我就真打了!”
“說吧,什麼事。”
秦羿抬手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笑問道。
“胡總管、鄔爺他們想請你去迎春樓,說是要給你接風洗塵,還望秦師給個薄面。”
秦羿這一巴掌運足了氣力,玉蘭只覺的屁股差點沒給開了花,疼的緊咬玉齒道。
“好啊,我正愁去飯堂吃沙子飯呢,有人請客好事啊。”
秦羿道,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對玉蘭壞笑道:“有空,我一定去找你,咱們玩刺激點的。”
“呵呵,好啊。”
玉蘭緊了緊大腿,伸手按著幾乎快沒知覺的臀部,陪著笑臉道。
直到秦羿遠去,她的笑容一僵,呲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氣,“死變態,死人渣,憐香惜玉會死啊,白費了老孃一番心思,祝你死在迎春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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