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熬不住了,好幾個弟兄嚷著要走人呢。”
“記者們也堅持不住了,好幾個都發了高燒,正等著你發話送醫院呢。”
眼鏡一臉痛苦道。
這倒是怪不得他們,這些混子都是來自五湖四海,平素都是在繁華的娛樂城看場子,住的是上等的客房,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吹著空調暖氣,一個個美的不行,哪裡曉得接了這個差使,會這麼難熬。
“誰敢?”
“咱們要走了,石富那孫子能立馬把這拆了,這可是閆爺上百億的營生,回頭不得要了你們的腦袋啊。”
“你們都別急,我給虎哥打個電話。”
馬小軍拉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卻是一層厚厚的冰疙瘩,不禁又是罵了幾嘴,打了電話,把情況告訴了閆虎。
閆家父子接到電話後,趕緊跑到了自家樓頂一看,果真見一股子邪風颳向棚戶區,那邊飛雪連天的,邪門的厲害,暗叫不妙。
“虎子,你叫他們給老子頂住了,就是死也要死在棚戶區,誰敢走出去一步,老子就打斷他的腿。”
“另外你立即組織人手去送棉被,裝空調,一定要讓他們撐住了這三天。”
閆世雄下令道。
“是,父親!”
閆虎立即組織人手找齊了車隊,運著棉被、空調直奔棚戶區。
當看到車隊駛進來的時候,眼鏡上百個混子、太妹還有那些記者們,一個個凍的快成了冰棒,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我艹,真他娘見鬼了。”閆虎剛拉開車門,外面的寒氣跟刀子似的,趕緊縮了回去,套了件厚厚的羽絨服,這才鑽出了轎車。
“虎哥,你總算來了,再不來弟兄們非得活活凍死不可。”眼鏡等人訴苦道。
“別幾把廢話,快領了被子,馬小軍呢?這孫子,老子給了他十萬塊,他連床被子都沒給你們買嗎?”閆虎罵道。
“躲在空調屋裡把妹呢,敢情他是爽了,讓我們在這受罪。”眼鏡算是明白了過來,叫罵了起來。
“該死的孫子!”
閆虎一腳踢開了空調房,當場扇了馬小軍幾個大耳刮子。
“虎哥,我,我也不知道咋突然下了場雪,我向你保證一定堅守陣地,虎哥求求你被打啦。”
馬小軍跪在地上鬼哭狼嚎。
“媽的,你給我聽好了,盯不住,老子剁了你這雙狗爪子。”
閆虎罵道。
“該死,真是太冷了。”閆虎凍的手腳發麻,因為還得指望馬小軍管著這幫人,十萬塊又不是什麼小數目,他也懶的計較自行去了。
於此同時,閆世雄撥通了一個號碼,暢聊了一番。
閆虎回到府邸時,閆世雄剛結束通話了電話,冷冷道:“不用說了,肯定是石家動了手腳,我剛剛給親家那邊打了電話,他明天會帶北方最著名的薩滿教大法事隆澤過來,要真是石家動的手腳,到時候饒不了他們。”
“哈哈,你是說我哥的老丈人狼門三大高手之一的拓跋洪長老要過來,太好了,拓跋大爺要來,石家就是請了天王老子來,也休想跳出咱們的五指山了。”閆虎大喜道。
“嗯,明天張先生會召開一個會議,到時候會跟石富和其他競爭商籤一個合約,只剩最後三天了,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輸。”
閆世雄斬釘截鐵道。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