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抱起胡靜直奔大床,自然是少不了一番真刀真槍。
……
孫韶意氣風發的走進了二號館。
他從未像現在這一刻如此自信,如此的膨脹,從入島的第一天起,他跟郝學習就是沙虎等人鄙視的物件,高興了是兄弟,不高興了照著後腦勺就是打,他永遠都只能是那些人的笑料。
就連迎春樓的姑娘都看不起他,一個個把他當垃圾,當廢物。
他永遠都只能卑微的躲在他們的後面,像一個懦夫一樣,任由人牽著鼻子走。
然而現在呢?
他的女朋友是女兒國第一美人胡靜,堂堂一號館,比黑珍珠還牛逼的存在,他的兄弟是女兒國人人羨慕的鄔行風。
過了明天,災日一散,他又將成為女兒國高高在上的大總管,再也不用看人臉色,那些鄙夷過他的,嘲笑過的他的女衛、迎春樓裡的賤女人們,甚至女王都得卑躬屈膝的討好他。
最重要的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王也能弄到榻上任由享樂。
他感覺自己的人生自從認識了胡靜、鄔行風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如此的美好,之前的二十年像是白活了。
松濤正在房間內打坐,他原本可以在今天早上離開的。
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留下來,一是見證秦侯登頂的榮耀,再者作為僅次於兀遜的鬥王,對付繆正他自認沒戲,關鍵時候多少可以牽制老鬼,給秦羿騰出機會。
還有一個原因,不捨!
沒錯,他已經活了七十多歲,在女兒國的歲月有苦有甜,早已經習慣了這裡的土壤、空氣。
對於一個見慣了世間繁華的人來說,這裡是骯髒的,但也是乾淨的。
他曾為了離開,掙扎過,彷徨過。然而真到了要說再見的時候,心裡卻空落落的,有種莫名的酸楚。
“松爺!松爺!”
孫韶的聲音在門外傳了過來。
松濤開啟門頗是驚訝:“孫韶,你們不是今早就去北嶺了嗎?你怎麼還留在這?”
孫韶撓了撓頭,憨笑道:“松爺,不瞞你說,我這肚子不爭氣,拉了一早上,實在沒法出門,虎哥、強爺他們叫我留了下來,跟松爺搭個伴,後天一塊走。”
“好啊,老夫正愁無聊呢,小胖啊,說真的,你們能活下來真的不容易,珍惜這次機會,離開了這,以後做人做事都要穩重點,這種風花雪月的便宜,少貪啊。”
松濤以長者姿態勸慰道。
“松爺,是啊,我這樣的廢物能活著已經是奇蹟了,全賴侯爺關照罷了。”孫韶黯然笑道。
“也不能這麼說,人生在世,其實你發現你這輩子一直在跟自己過不去,如果你學會知足常樂,笑看風雲,他人強弱皆是身外事,自然也就不會有煩惱了。”
“就說你吧,回到了華夏,有爸媽,有親人,朋友們都還在,這就足夠了。”
“島上的是是非非,那全都浮雲,你還活著,這是最重要的。”
松濤睿智、慈祥的目光落在孫韶臉上,開導道。
“爸媽、家人!”
“我,我真的不是廢物嗎?”
孫韶內心被觸動了,認真的問道。
“當然不是,比如秦侯,他就私底下誇讚過你,說你雖然膽小,但卻為人坦蕩。還有沙虎、歐強他們也都把你當兄弟,雖然平素愛拿你開玩笑,但真遇到事了,他們對你也是能豁出命的。”
松濤道。
“羿哥,他,他真這麼說我嗎?”
孫韶顫聲問道。
他腦海中回想出這一路走來,大家風雨同舟的畫面,在北嶺隧道中,是沙虎在背後一腳一腳的將他踹出了地道,否則他早就死在了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