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了,他在十二年前就已經沒臉了,今兒反正是豁出去了,只要能挽回林玉嬌,什麼死纏爛打的招數都是值得的。
“啊!”
“你要幹嘛!”
雖然曾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林玉嬌已經十二年沒被男人碰過了,郝文斌貼在她腿上磨蹭,不由得生出一陣惶恐、噁心之感。
沒有了感情,面前的這個人與陌生人有何兩樣?
“孽障!”
張大靈莫名一陣火起,跳上臺就是一記飛腿。
啪!
郝文斌橫飛了一丈多遠,鼻樑骨碎裂,吸了一口,滿嘴都是血沫子,臉上留下了一個髒兮兮的鞋印,整個面門都是麻的,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
“夫人,你還好吧。”張大靈連忙扶住驚惶的林玉嬌。
“張理事,謝謝你,我,我沒事。”林玉嬌微微掙脫張大靈的手,她還是不習慣男人的關切。
“是!”
張大靈退到了一旁。
看到張大靈眼中那濃烈的擔憂與緊張,郝文斌的心中莫名一痛,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這個女人。
“玉嬌,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我這就走。”
郝文斌知道他的仕途已經徹底完蛋了。
今天耍了這麼一通賴,不僅沒能挽回前妻的心,反而被秦幫給盯上了,此後在官場怕是站不穩腳跟了。
他往底下看了過去,李純安等人無不是幸災樂禍。
他頓時生出一種一秒天堂,一秒地獄的錯覺,那一張張嘲諷的面孔與咒罵聲,仿若萬千風刀雪劍,刺的他體無完膚。
臉沒了,前程也沒了。
那些人會整死他!
郝文斌是個很現實很聰明的人。
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既然得不到林玉嬌的心,仕途完了,那就要作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出國逃跑,這幾年他私底下撈的錢,足夠餘生大富大貴的瀟灑了。
離開這地方,他還是大爺!
趁著李純安這幫人還沒反攻倒算,郝文斌決定溜走。
還沒走下臺子,兩個秦幫弟子伸手攔住了他。
“玉嬌,你,你什麼意思,我已經向你懺悔了,你還想怎麼辦?”
郝文斌心頭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郝文斌,你知道今天這葬禮是給誰辦的嗎?”
林玉嬌道。
“我兒子郝學習啊。”
郝文斌道。
“不,是給你辦的。”
“侯爺說了,要是你虔心悔過,他今天可以饒你一命,可是你的表現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學習的英靈就在靈堂看著你,他跟我一樣徹底對你失望了。”
“既然你選擇了泯滅血脈親情,那我也無須袒護你這個害死他的兇手。”
林玉嬌面無表情道。
“什麼意思?我是學習親爹,我什麼時候成為兇手了。”
“林玉嬌,我知道過去是我不對,如今你跟張理事好,我不反對,但你怎麼能如此惡毒,竟然要置我於死地。”
郝文斌錘著胸口,無比痛心的大叫道。
他向來只在乎自己的情感,林玉嬌被傷了他管不著,但他絕不允許前任傷害自己。
“滿嘴噴糞的敗類,你要不拋棄妻子,郝學習能漂泊去異鄉嗎?”
“你十二年前造的孽果,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直到現在,你仍在狡辯,沒有絲毫羞恥之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張大靈沒想到郝文斌這傢伙居然連他也噴了起來,頓時就火了。
“林夫人,這種人已經徹底沒救了。”
“今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