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爸爸的朋友呢?”
許依依琢磨了一下道。
要是丁家人只怕早就一堆人把門給撞開了,犯不著這麼和緩、斯文的敲門。
對方一直在敲,說明是確定了她們就在這裡,躲是躲不過了。
許依依起身到了院子,開啟了門。
月光下,一道人影站在門外,清瘦的身形被拉的很長,那張英俊的面孔卻是有幾分熟悉。
“是我!”那人嘴角一揚,抬起頭來,緩緩吐出兩個字。
秦羿的面容相比於在黔州見到許依依的時候,有了很大的變化,隨著修為的提升,他的肉體凡胎也在不斷的精化,像溫雪妍這種經常跟他在一塊的人或許不會覺的。
但對於許久不見的許依依,若非那熟悉的聲音與感覺,是斷然不敢隨意相認的。
“秦,秦羿!”
許依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還有三天時間,你也還在,我來的還不算太晚。”
秦羿微笑道。
“三天,你知道嗎?我等了你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還以為你真的忘了我,再也……”
許依依滿腔的委屈頓時化作淚水,撲入秦羿懷裡痛哭了起來。
秦羿抱著她,沒有動彈,任由她淚溼了衣襟。
“你不會一直把我晾在這吧,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許同學。”良久,秦羿笑問道。
許依依這才抹掉眼淚,臉上現出了久違的蒼白笑意,只要他來了,父親就定然有救。
“快,快進去,我媽估計都認不出你來了。”
許依依牽著秦羿,進了家門。
秦羿暗叫頭疼,以前他暗戀許依依時,經常週末故意去她家附近轉悠,沒少挨馮俊珍的罵,這會兒想起來那位嚴厲的馮媽媽,仍是頭皮一陣發麻。
待進了門,馮俊珍一見女人滿臉笑意的牽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起初還以為是徐成,待到近前一看,卻是個陌生的男孩,心中不禁好奇。
落難知真情,不管這人是誰,能在這時候來看她們,便已是仁至義盡,講情義了。
“依依,這位是……”馮俊珍好奇問道。
“我叫秦羿。”秦羿關掉回憶的閘門,平靜道。
“媽,你不記得他了?以前咱們在吳縣時,宋副縣長的兒子,我的同桌秦羿。”
許依依介紹道。
“是那個小流……是小秦同學啊。”
“這麼多年沒見了,一眨眼,你都這麼高了,阿姨都認不出來了,你母親還好嗎?她可是個清官,我家老許很少佩服人,你母親就是一個。”
一見到舊人,馮俊珍臉上有了些許笑意,不過一提到丈夫,她又不禁黯然了下來。
“馮阿姨,麻煩你有可能陷害許叔的人名單列出來。”秦羿開門見山道。
“那可多了,有湘南法院的,公檢法,還有省裡的都有。”馮俊珍皺眉道。
“不急,你慢慢想,不要放過任何一個。”
“依依,把這些東西都扔了吧,我來了,這套東西就免了。”
秦羿坐了下來,也不催促。
許依依原本想主動開口相求,見他說話了,知道一切盡在他掌控之中,當即大喜道:“媽,你趕緊列名單,我去扔了這些晦氣東西,咱們呀,準備接我爸回家了。”
“依依,你,你的意思是,小秦能救你爸爸?”
馮俊珍驚訝之餘歡喜問道。
“當然,天底下就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我爸一定會沒事的。”
許依依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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