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廢物,老子忍你們很久了,當真以為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司馬青面色一沉,右手一抖,一掌拍出,一條火鳳凰往燕武捲了過去。
咔擦一聲!
燕武渾身的盔甲就破裂成煙了,渾身表皮瞬間被燒成了焦炭,什麼二品鮮花甲,宗師修為不堪司馬青一擊。
“司馬兄手下留情!”
燕文大驚,誰也沒想到司馬青的修為如此了得,趕緊收起狂妄之心,拱手相求。
“哼,你們這三個廢物,壞了我的大局,要不是看在燕東陽的份上,老子殺光了你們。”
司馬青一改儒雅之態,猙獰冷喝道。
燕文、燕盛趕緊扶起被燒的奄奄一息的燕武,兄弟三人哪裡還敢有半句不是,只能搭聳著腦袋無奈聽著。
“司馬先生,眼下整個山頭都被包圍了,咱們該往哪走,你拿個主意吧。”
燕文懇求道。
他們都是北方人,到了這崇山峻嶺中,就像是無頭的蒼蠅,連路都不知道,更別提逃脫追兵了。
“嗖!”
司馬青屈指一彈,一道氣勁刺穿了燕武的眉心,了結了他的性命。
“司馬,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燕盛怒吼了起來。
“秦羿的追兵奇快,有這個廢物牽制著,咱們走不了。”
司馬青冷漠道。
說完,一頭扎進了旁邊的羊腸小道,飛身往慶安縣的東邊掠去。
他在那邊留了一條後路,只要出了這條小道,在外圍有一條大河,到了河中,可以掩蓋自身的氣息,到時候便可憑藉著水性遁走了。
燕文、燕盛兩人也顧不上去憐憫燕武了,緊跟著司馬青往小道飛奔而去。
三人剛出了小道,司馬青指著遠處波光浩蕩的大河道:“看到了嗎?入了水,茫茫大河,除非他秦侯是東海龍王,否則休想抓住咱們。”
“還是司馬先生有智謀啊,今日算是見識了。”
燕盛到了這會兒,也忍不住拍起了司馬青的馬屁。
“哎,都是我的失誤,要是早聽司馬先生的,又如何能落到這步田地。”
“司馬先生,今天要能活著回京城,日後但有差遣,我兄弟必定從命。”
燕文也怕司馬青回頭丟下自己,趕緊討好道。
“現在說這些晚了,走吧!”
司馬青長嘆了一聲,甩開步子往河邊走去。
眼看著大河就在眼前,走了沒兩步,最前邊的司馬青就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燕文不解的問道。
“他來了!”
司馬青無奈的撇了撇嘴,望著河邊那傲然而立的身影,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
始終還是逃不出魔掌啊!
燕文兩人一看,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月下的青年,緩緩轉過身來,白髮青衫,可不正是秦羿。
“司馬兄,這可是條通往閻羅殿的黃泉河,你今晚不該來。”
“只可惜那三千花甲雄獅,因為你的狗頭計,白白葬身在水火谷,不值,不值啊。”
秦羿傲然冷笑道。
“秦羿,你跟陳松這出戏唱的不賴,我輸了,心服口服。”
司馬青抖了抖肩膀,無奈笑道。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把人頭留下,我也好回敬給燕少。”
秦羿道。
“你要殺我?”
“哈哈,你確定你是認真的?”
司馬青仰天大笑了起來。
“當然!”
秦羿眉眼痞氣一眨,運掌如刀,但見一道月華閃過,司馬青連一絲感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