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嘿嘿冷笑。
“這樣,阿美的事反正也沒動到真格的,暴龍,這次的事,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是警告你一句,別做的太過了。”
“弟兄們,咱們走。”
火雞給眾人使了個眼神,轉身就走。
“別啊,咱倆能有什麼交情,小雞哥,咱們還是公事公辦吧。”
“你還是教訓我一頓吧。”
暴龍平日跟火雞也就是半斤八兩,尤其是火雞最近還靠上了黑聯的炮哥,正愁不知道怎麼並了他,如今火雞衝撞了身邊的這位真神,今日還不得藉著“神光”一腳踩死火雞這幫人。
“哐當!”
暴龍一揮手,外邊把門的小弟直接把修理廠的閘門給拉了下來,徹底的鎖死了眾人的退路。
“暴龍,你,你到底想幹嘛?”火雞顫聲問道。
“想幹嘛?”
“當然是要你們的命!”
“給我打!”
暴龍身邊的青年無情的勾了勾手指,數十個黑衣大漢衝殺了過來,見面就往死裡打,火雞這幫人也就是混著玩兒的,哪裡抵擋得住。
沒幾下,就被打的頭破血流,哭爹喊娘,倒在了地上。
“秦哥,今兒怕是要跪了,我,我怕血,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啊。”
廖坤膽子小,拉著秦羿縮在角落裡,嚇的眼淚直流。
“你既然吃了這碗飯,多見見這種場面,習慣了就好。”
秦羿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笑道。
廖坤一抹眼淚好奇問道:“秦哥,你,你不怕嗎?”
“怕?”
“這話你應該問他們才對。”
秦羿抱著胳膊,頗是覺的好笑。
廖坤嘴一撇,自然是一百個不信,連最能打的火雞哥、狗屎都跪了,這哥們還敢口出狂言,這逼裝的實在是有些LOW啊。
場中的戰事很快解決了,火雞、狗屎雖然練過幾年跆拳道,對付街頭小混混綽綽有餘,但在這些正兒八經的幫派弟子手下,全部成了菜雞,一個個抱著頭蹲在地上老實了。
“怎樣?現在還要教訓我嗎?”
花襯衣青年問道。
“不,不敢了。”火雞不傻,老老實實道。
“那個叫阿美的妞,給我拖過來!”
暴龍親自揪著阿美的頭髮,拖了過來,推到了花襯衣跟前,冷笑道:“小賤人,陳哥玩你,那是看得起你,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阿美嚇的渾身都軟了,任由花襯衣抱在了懷裡,掙扎著苦求:“火雞哥,快救救我,他們會弄死我的。”
“暴龍,你們別太狂了,我是大炮哥的人,撕破了臉,對大家都沒好處。”
火雞咬了咬牙道。
這是他最後的底牌了,大炮哥好歹是黑聯幫這邊分割槽的一個街道堂主,憑藉著黑聯幫的聲威,討條生路應該還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