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走出了南廂房,秦龍、雷魔二人領命而行。
整整一天,秦羿都在想問題出在哪。
瘋子的手勢又是什麼意思?
沒有頭緒,完全得不到任何有利的線索。
他晚上又去了一趟方寸山,丹徒子又重新檢驗了丹藥成分,甚至親自服食了一顆,並無任何的不良反應。
這就證明了丹藥沒有任何問題。
難道是神的毒,本身對丹藥有排斥性?引發另一種毒素?
但似乎又不太合理,因為當時他分明能感覺到,瘋子已經清醒,毒是解了的。
難道是……
不會,不會的!
就算是又如何,一切都該結束了。
夜已深沉。
秦羿坐在窗子邊,揮筆寫著請柬。
“你真要娶我嗎?不怕我是個不祥的女人嗎?”琴婉撐著側臉,呆呆的看著秦羿,無比幸福的笑道。
“不會。”
“我想早點把這事辦了,這樣我心裡才能踏實。”
秦羿笑道。
“有什麼不踏實的,我又不會長翅膀飛了。”琴婉溫柔道。
“那我也不想等了,我的想法是,這幾天我會再抽空見一趟廣王,看他能否上朝,如果可以,讓他做咱們的證婚人,你看可好?”
秦羿問道。
“不太好吧,他可是帝尊,我不過……”琴婉有些不情願。
“你是怕他責怪,你背棄了他昔日的愛將,選擇了我?”秦羿笑問。
“我以前見過他,我覺的他不像是個會祝福別人的君王。”琴婉如實道。
“好,那咱們就換個人,讓靈普大師來。”秦羿道。
“大師德高望眾,若能請的動他,自然是最好的了。”琴婉點了點頭道。
次日,秦羿著人傳送了請柬。
他與琴婉的婚事定在了七天後,也就是陰曆的七月二十二。
開鬼門關的法門,如今他已經完全掌握,也不急著一時召喚大軍入地獄,他想借著這場婚事,跟這次的事件徹底的告個別,帶著琴婉離開酆都城。
……
幽牆內。
陸判貼著牆,低聲道:“帝尊,李賢送來了請柬,說七天後他與琴婉成婚,想邀請你出席。”
“哼,好一個秦侯,他倒是算到了本王死不了,該到重掌朝政之時了。”
“他想安身而退,不可能。”
“孤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趣能玩的對手,豈能如他願?”
“你告訴李賢,孤王一定會去參加他的婚禮。”
廣王冷笑道。
“長生大帝,秦侯,我要是玩不過你們,又怎配為天下唯一的神。”
“秦侯,我要你這一生孤獨終老,你不是長生嗎?我也要你品嚐下孤王生不知味的滋味!”
“到時候,你就知道,神,其實一點也不好玩,哈哈!”
有牆內傳來廣王癲狂的大笑聲。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無論是所謂的神,還是秦羿,都在他的股掌之下,秦廣王是不會讓他們失望的,他要給這出戏一個最精彩、最刺激、最難忘的結局。
讓那些人永遠生活在他的陰影、恐懼之中。
何以解憂,唯有死亡,唯有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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