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說的這麼明白,你們還是要以這種目光看著我?好像我對你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凌辱副本……”
雖然不懂孟白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從心底裡生出的惡寒就可以感知出來,這一定不是好話……
最終趙之遙還是打破了僵局,目光緩和了下來,問了個相對而言平常些的問題,“對了,你是怎麼認識我們的?我們和你之間好像沒有什麼交往啊?”
這句話一出,張正的興趣也提了起來。剛才的問題他是想知道,但是孟白興致勃勃的解釋,讓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傻瓜。而且孟白的語氣中好像這些晦澀難懂的知識,就像是嬰兒的牙牙學語一樣簡單。
這種打擊,讓他人生中第一次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然而對於這個緩解氣氛的問題,孟白卻沒有一絲的緩解氣氛的意思……
“話說你不是和我生米煮成熟飯的糟糠之妻嗎?”
“……話……話說……?”
趙之遙的聲音結結巴巴的,表情也是愕然一片。身為知府的千金,人生中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要臉的人。或許以後也見不到了吧……
而相對於趙之遙的反應,張正的反應要激烈了許多。開玩笑,女神讓人家褻瀆了,能忍嗎?即使我傻也知道這是絕對不能忍的事!
“混蛋受死!”
張正一聲咆哮,從身上抽出一把寒意凜冽的寶劍,運起長河派的絕技江流轉心劍向孟白刺去。
看著凌厲的劍法猶如江河奔騰,卻又不失巧妙。孟白知道自己要是接下這一劍,即使不死,估計丹田也差不多廢了,所以……
“哇打打,不要以為你有大寶劍就能夠戰勝我的熟飯君。”
只見孟白將趙之遙一拉,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驚魂未定的張正急忙收劍,又因為境界不夠,不能夠收放自如,內力反衝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趙之遙靠在孟白的胸口,頗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是傳說當中的會浩然正氣的那個孟白嗎?
張正本來就虛弱的臉色在一口鮮血噴出後更加的難看。讓趙之遙也有些心疼,畢竟長久以來其作為她的資深受氣沙包,兩人之間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看到趙之遙臉上的擔憂之色,還有張正臉上的蒼白。孟白實在是於心不忍啊,於是出言勸慰到,“沒事,年輕人多噴幾口血有益於身心健康,天天來大寶劍也是時候鍛鍊一下了。”
張正捂著丹田看著抱著趙之遙的孟白,心中有無比的恨意,“鍛鍊你妹啊!”
孟白露出惋惜的神色,鬆開了抓著趙之遙小臂的手,“居然出口就是罵人,這又讓我重新整理了對你們下限的認知……”
“……我覺得你沒有資格談下限這個問題。”
“好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認真點。”
貌似最不認真的就是你好不好?張正心裡無限的抓狂,噴出的鮮血也染紅了他的精緻白袍。
孟白頗有深意的看了張正一眼,“總而言之,我現在很忙。沒時間和你們解釋那些瑣事。這也是經過我親身試驗的,和你們談話簡直是對琴踹牛。”
趙之遙小俏鼻一聽,不服的說,“和你說話,我也是深有同感。”
“哎呀,在我的薰陶下居然懂得了反擊了,孺子可教。”孟白讚許的看著傲嬌的趙之遙。
趙之遙卻是再次感到十分的無奈,“說重點!”
“真沒趣,我就知道不簡明扼要的說。以你們的智商根本就聽不懂。總而言之,剛才我說的有一支部隊的話完全是杜撰出來的,也就是說,我必須馬上處理這件事。”
看著女神居然還以正常的語氣和孟白這個天殺的交流,張正不由得心裡十分不爽,“那你還不快滾過去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