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李平一定是被崔家那些混蛋害死的。我們李家可一定要為李平報仇。”
“是啊!族老,這段時間崔家是越來越放肆了,在什麼地方都和我們作對。如今更是殺害我們李家子弟,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看我們就和崔家全面開戰,不然其他人還以為我們李家怕了他們崔家。”
“這段時間崔家的確是處處針對我們李家,不過要說李平就是崔中害死的,未免有些武斷。”一位族老開口說道。
“不是崔中還能是誰?除了崔家,誰還敢在關中動我們李家人?前一天李平才和崔中爆發了矛盾,第二天崔家人就到李平的店鋪裡鬧事,引誘李平前往應付,然後在路上截殺李平。李平身邊的那下人不也是這麼說的嗎?這還不能夠證明殺人者是崔中嗎?”
“那個下人如今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不然就能夠直接作為證人,讓關中之人見識認識李家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的嘴臉。”
“只是他傷得實在太重,別說現在醒來作證,連以後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個問題。”
“不管李平是不是被崔家殺害的,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與崔家全面開戰都是勢在必行的。與崔家糾纏了這麼多年,也的確該是時候決出個結果。”
“此事還是要等家主回來之後再行商議。”
李家家主李洵這個時候已經帶人前往關中府府衙,就李平被殺的事找崔家討個說法。
他自然是不會以身犯險前往崔家,而是讓崔家家主崔良前往府衙商談此事。
關中府衙雖然作為關中地區權力機關代,表著朝廷,但是其存在感其實要遠低於那些頂尖世家。
看著氣勢洶洶的李洵,崔家家主崔良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李平不是我們殺的。”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這我哪知道?”
“崔良,你如此是不想解決問題,是嗎?”
“解決什麼問題。大不了我們兩家開戰就是了。我崔家也不怕你李家。”
最近兩家之間鬧得很兇,崔家也是有徹底解決李家的想法。既然出了李平之事,那乾脆就戰出個結果算了。
“李家主,崔家主,你們兩家稍安勿躁,事情還是沒查清楚嗎?怎能貿然開戰?尤其是在如今特殊時期。我們此時應該放下成見,聯合起來一致對外,防止叛軍進入關中。”坐在李洵和崔良兩人之間的一人勸解道。
這人正是關中府府守孔宣。他自然是不希望這個時候兩家之間爆發重大的衝突,給關中之地帶來什麼不穩定。
關中之地保持和平穩定,讓他這個關中府守具有存在的意義,也同時讓他可以好好做朝廷在關中的代理人,維護朝廷的顏面。
只有讓關中那些頂尖世家之間實力處於一種平衡狀態,關中才能夠保持穩定。
如果如果讓李家和崔家爆發全面開戰,不管誰勝誰負,都會打破目前關中各方勢力之間的平衡。
到時,關中府衙很有可能會失去僅剩的那一點話語權。
雖然現在府衙大多數情況是要看各世家的眼色做事,可還能算是和他們平起平坐。
一旦有一家勢力脫穎而出,那府衙估計在關中就沒有任何存在感了,
吹李洵和崔良兩人根本就不怎麼看得上孔宣。
雖然孔宣在關中府官場有著一定話語權,還手握關中城防軍,但這些頂級世家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
以他們各家的財力和控制的人口,隨隨便便就能能拉出個一兩萬的軍隊。
“孔府守,難道我李家之人就白死了嗎?如果想讓我李家罷手,那就得讓崔家給我我李家一個滿意的說法。”
“我崔家給你什麼說法,不是我崔家乾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