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跑了半圈兒後,贏晝就同熱死狗一般,吐著舌頭,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再沒心思報仇了……
他坐在花池邊上大口喘息著,也不嫌雪漬凍了屁股,賈環正想調笑兩句,就見他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中滑落,臉上的悲傷讓人動容。
賈環不好再笑了,靠過去坐下,肩膀撞了下贏晝的肩頭,道:“喂,沒意思了啊!
不就……不就當初沒帶你去秦淮河上耍一耍,這會兒還記仇呢?”
“放屁!”
贏晝氣罵了聲後,極委屈的擦了把淚,道:“當初我想那個位置時,是你和父皇,一起把我那點心思打沒了。
我把身邊那起子文臣都趕走了,外面的名聲也越壞了。
壞了就壞了,我也不在乎。
能一年出去頑一回,見見各地風情事物,也極有趣。
偏這個時候,你們又讓我接那個位置。
我如今真真是一點都不想當皇帝,我聽到那些政事,就覺得想吐……
賈環,當初是你同父皇說我,望之不似人君,才讓父皇滅了我的心思。
如今你得想法子,幫我一把!”
賈環聞言,哭笑不得道:“若有其他選擇,你當誰稀罕你做皇帝?這不是實在沒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