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教誨,萬不可再心慈手軟,更不能耳根子軟……”
秦風眼中淚水到底落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捶了賈環一拳,道:“你是哥哥還是我是哥哥?這些……我當然記得。”
張氏那邊也開始落淚,道:“怎地非要去那麼遠的地方?足足有上萬里路啊!萬一風兒有個……呸呸呸,佛祖寬恕,無心之言當不得真,我兒定然無憂無難到公卿。”
賈環笑道:“乾孃,風哥那邊雖然比鎮國公府奔哥那邊遠的多,可條件絕對比奔哥好十倍不止。
我家雲字商號每月都往西域發一趟車隊,還有急教遞,速度更快。
京裡有什麼訊息緊急送過去,不需一月就能送到風哥手中。
而且,凡是都中有的好吃的好喝的,他那邊都不會缺。
西域那邊就要起玻璃作坊了,待用玻璃盤起溫室後,一年四季瓜果都不會缺。
西北的日頭足,那寒瓜和香瓜還有葡萄,比咱們這好吃多了。
您還擔憂他?
等明年秋天,我一準打發車隊去風哥地盤要瓜果運回來解饞!”
張氏本來對西域心存大恐怖,這幾日一些從西北而來的誥命也不斷對她說西域的苦難,讓她愈發惴惴不安,此刻聽賈環說的這般好,不禁奇道:“果真?可是我聽說……”
賈環笑道:“乾孃,論對西域的瞭解,那些武威、金城的誥命如何及得上我?”
張氏道:“她們不就是來自西北麼?趙氏她們說,越往西越荒涼,連武威都那般荒涼,更何況更西面的西域?”
賈環搖頭道:“甘涼二州之所以荒僻,是因為那裡沒水,但西域不同啊。
西域有八條大河,貫穿東西。
這且不說,只想那極其寬裕的地下水,往下挖個十來丈就能挖出井水來,更因此生出了一片片的綠洲。
不信您問義父,不說別處,哈密衛就極不錯。
風哥所在的伊利,比哈密衛更好,一望無際的都是草原和森林。
那裡也有繁華古城……
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義父真要一狠心,將風哥調到一戈壁荒漠上,那才傻眼兒了。
乾孃,我只能跟您擔保,風哥所在之地,就是比咱關中,都差不了多少。
那些誥命連西域都沒去過,又如何能知道那裡是什麼樣的?相差幾千裡地呢!
她們之所以唬乾孃您,就是為了讓您不準風哥去西域,留在京中,好幫她們的子嗣在京中立足。
咱可不能上了她們的當!”
張氏聞言,頓時信了,今日秦梁發作後,她是真怕了,咬牙切齒道:“那起子黑了心的,甭想再登我武威公府的大門!
環兒,你也算成親了,日後讓你那兩個媳婦,常往我府上來坐坐,陪娘說說話。
不然整日閒著,也怪沒意思的。”
賈環聞言哈哈笑著,將女兒街的構想說了出來。
別說張氏怔住了,連秦梁和秦風都聽的眼睛放光。
秦梁直直的看著賈環,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道:“都中都說你是點石成金的小財神,如今看來並不假。
區區一條街,到了你手中竟能作出這等名堂,不得了啊!”
賈環嘿嘿一笑,也不謙虛,道:“義父,這只是小打小鬧,這條街,算是銀行的產業。
以地皮入股,佔裡面生意的三成股份。
女兒街的具體事務,將由賈家負責,我讓我二嫂和家中幾個幹練的姊妹管著。
乾孃在家閒著沒趣,不如使人在裡面也開個門面,賣些西北的特產風物。
乾孃每日去逛逛,也算是散散心。”
秦梁呵呵一笑,道:“這種事,你們孃兒倆商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