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笑意：“小姑娘不錯啊，能吃苦是個狠性子，還要繼續嘛，其實你想學兩招，報普通班就成，沒必要報我的班。”
“我比較嚴厲，就是皮糙肉厚男孩子，也很少有，能受得了苦的，你這又是為什麼，非要報高階班呢。”
李心柔呆呆看著一處，輕聲說：“為了活著，更為了反抗吧，我父母去坐牢了，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我也差不多上高中，可以嫁出去換彩禮了。”
“我想反抗的話，就要有力氣，嘴巴說說有屁用，到時候直接拖我走，我什麼也做不成，真要是嫁出去，我就毀了，你知道村子裡，很多女孩子被家暴嘛。”
“嗯，我就想，要是我很厲害，能不能反過來，家暴別人呢，不管什麼時候，自己有狠勁，有身手別人才會怕，怕了我才有好日子過，我想活著而已。”
教練對上那雙眼睛，沉默著沒說話，好久才幽幽道：“好，你想學本事，那就要做好吃苦準備，人嘛，向上走的時候，總是最痛苦的，熬過去就好了。”
李心柔嗯了一聲，掙扎著爬起來，活動了下四肢，眼神堅定道：“教練，不用對我放寬要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怕吃苦的。”
“哈哈，真是個不錯的姑娘，這腦子很靈活。”
一天過去，等到結束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要散架子了，疼得齜著牙，踉踉蹌蹌下臺，朝著外面走去，被人攔住了，看著遞到面前的藥油，愣了下神。
“嗯？教練這個是什麼。”
“給你的，拿回去洗完澡抹上，用力揉一揉，睡一覺第二天就好了，練武之人哪能一點不受傷，這個藥油啊，可是比市面上賣的管用，不會傷到肌肉。”
李心柔輕聲道謝：“好，謝謝你教練。”
“沒事，你回去吧，下次是兩天後，你要學習的話，注意別耽誤了上課……”
“知道了，我不會耽誤學習的，教練再見。”
教練看著，那個踉踉蹌蹌的背影，一向嚴肅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搖搖頭沒再說什麼，轉身繼續忙別得。
小姑娘既然能吃苦，那訓練難度，可以適當加大點，不能讓人錢白花不是，真要是個有本事的，收個徒弟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