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宗山門外,夜幕深沉,月光如水灑下,照亮了一片寧靜。
然而,此刻的氛圍卻被一陣喧囂打破。
"顧盼兮,你為什麼要嫁人,你不準嫁人!"
"你嫁人了,我可怎麼辦啊!"聲音帶著絕望和哀傷,迴盪在山間。
羅玉成站在山門前,淚水肆意流淌,他已經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尊嚴,像個無助的孩子般放聲大哭。他的情感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無法抑制,幾十歲的人在這一刻顯得如此脆弱。
與此同時,蝶舞宗內,一些弟子被吵醒,紛紛走出房間,議論紛紛。
"又是那個登徒子在追求我們顧長老?"
"這大半夜的擾人清夢!"
一位蝶舞宗外門弟子皺眉抱怨道。
"誰知道呢,要說我們顧長老還真是有魅力,這幾十年下來魅力絲毫不減,追求她的人就從來沒有斷過!"另一個外門弟子感慨地說。
"那當然,我們顧長老在四十年前可是青雲府十大美人排名第五呢!"有人補充道。
"那時候聽說追求她的人都從宗門排到了青雲城了,可惜她當時一心繫在羅師叔身上,只是可惜羅師叔不解風情啊!"
"那個羅師叔啊?"有人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玄元宗那個丹痴羅玉成啊!"這個答案讓眾人恍然大悟。
“你們幾個在這裡編排顧長老和羅師叔莫非是在找死不成?”一個蝶舞宗巡邏弟子走了過來。
“師姐,我們錯了,我們這不是好奇嗎?”
“這大晚上的,這人在山門外嚎叫了大半個時辰了!”幾個外門弟子恭敬的說道。
“哼,你們倆隨我去看看,我看是那個不要臉的登徒子這麼晚了還敢在我們蝶舞宗山門外嚎叫!”巡邏弟子隨意點了兩個人。
兩名被點名的弟子一臉不情願,但還是跟著巡邏弟子走到了山門口。
羅玉成搖搖晃晃地站在那裡,滿臉通紅,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他手裡拿著一罈酒,一邊喝一邊大聲喊叫:“顧盼兮,顧盼兮,我愛你!”
“你不能嫁人!”
喊著喊著,興許是累了,又興許是酒勁上來了,羅玉成的聲音越來越弱了,整個人靠在蝶舞宗的解劍石上大口的喘著氣。
“吱呀!”
幾名巡山弟子緩緩推開了山門。
他們期待著看到一個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公子哥或者帥氣逼人的大叔,但眼前出現的卻是一個頭發散亂、鬍子拉碴、衣衫襤褸的人,彷彿是一個落魄的乞丐。
"這……"
巡山弟子們面面相覷,原本充滿期待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他們實在無法想象,這個形象如此糟糕的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難道現在追求顧長老的門檻已經降低到這種程度了嗎?
領頭的弟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罷了!"
然後他指示兩名弟子:"你們兩個,把他扔下山去吧!"
兩名弟子遵命上前,扶起那醉醺醺的男子,正準備將他丟到山門外時。
"等等!"
"看他的樣子"
領頭的弟子仔細打量著被扶起來的男子,不禁驚愕地喊道:"是羅師叔?"
"哪個羅師叔?"兩名外門弟子茫然地問道。
"還能有誰,就是玄元宗的丹痴羅師叔啊!"領頭的弟子焦急地解釋道,同時大聲吩咐:"你們快,快去通知顧長老!"
山門外的黑暗中,李子葉和許存續已經在此觀察多時了。他們躲在暗處,目光緊緊地盯著前方。
許存續皺起眉頭,忍不住抱怨道:“師弟,這顧盼兮也太絕情了吧,師兄這都乾嚎了一個時辰了,差點被人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