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想掐死這個蠢貨,他是智障嗎?
見這人不回答,弘曆當即跳腳。
【你快把身體還給朕。】
見皇帝並不向以往那樣安慰她,意綰覺著有些不好。
這人到底是在詐她,還是真的察覺出了什麼蛛絲馬跡。
“陛下,綰綰真的不認識那人,若是陛下決意如此揣測,那綰綰願意以死明志!”
說完這話,意綰便徑直向著刀口撞去。
【啊!!!】
弘曆再也忍不住,徑直將身體裡的乾隆給擠了出去。
他一把將要撞上刀口的意綰拉進了懷裡,溫柔地安慰她。
“沒有,綰綰,我沒有這般想過。”
對上意綰那波光瀲灩、泛著憂傷的雙眸,弘曆當即在心底將乾隆給狠狠的咒罵了一頓。
【你這混賬,看把我的綰綰給嚇成什麼樣了,我好不容易將人養的嬌氣些,現在又快被你嚇成鵪鶉了。】
乾隆黑氣瀰漫,當即破口大罵、
【白痴,那刺客與她是一夥的,不信你派人去查。】
想到這白痴身邊的廢物秧子們,他還特意叮囑了一句。
【別用什麼毓瑚,讓朝堂的人查,讓傅恆,不對,讓張廷玉去查。】
抱歉,戀愛腦上頭的人,對於任何不利於他心上人的話,在他看來,那都是出於嫉妒的惡意詆譭。
他表示你這人真喪心病狂。
竟然憑空捏造罪名,汙衊他的綰綰。
還好他有火眼金睛能明察秋毫!
【綰綰那麼單純善良、柔弱無辜,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可能與這血乎拉擦的刺客有關。】
【……】
乾隆無語,算了,他累了,你這人開心就好。
他若是再管這個白痴的事,他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自覺已經鬥贏了嘴的弘曆,當即好心情的開始哄著懷裡的意綰。
“剛才只是覺著氣氛太過沉悶,所以我才小小的與你開一個玩笑,害你當真了,是我不好,所以綰綰可以原諒我嗎?”
他低頭,與懷裡的意綰對視,一雙鳳眼裡滿是真誠。
意綰垂下了睫毛,遮住了裡面的深思。
這人不對勁,一會傻一會精明,絕對有問題?
不過,到底是這個傻子好糊弄。
她抬眸,有些怯怯的反問。
“陛下,真的是玩笑嗎?”
見弘曆點頭,她用手摸了摸頸邊的傷口,有些委屈的哭訴。
“可是,可是綰綰覺著剛才的陛下好嚇人,綰綰的脖子好疼,好疼…”
弘曆小心地將她腦後的長髮撥開,露出一個還在滲血的牙印。
如玉的肌膚上,那鮮紅的痕跡,如烙鐵一般刺目。
他低頭,輕輕地為她吹傷口,這方法還是他幼時偷看耿額娘安慰弘晝時學到的。
“綰綰,別怕,我幫你吹吹就會不疼了。”
【白痴,你這破吹吹能起什麼用,有本事你給她請太醫啊!】
意綰感受到頸後傳來的灼熱氣息,有些不自在,想要掙扎。
掙扎之間,視線陡然對上了一雙妒意滿滿的眼睛。
筠亭都要氣死了,他脖子上架著一把刀,而他的夫人卻和別的男人,當著他的面,打情罵俏、卿卿我我。
他要爆炸了!
他生氣,意綰還生氣呢?
當即嬌蠻地橫了他一眼,順便給了一個廢物的眼神。
這窩囊廢還不如她那個偽君子哥哥有利用價值,真是白瞎她的一番籌謀!
說到傅恆,今日打意綰一出門,他就覺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