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露出一絲真實怒意,猛地按住腰間放肆遊曳的手。
就這麼會兒的功夫,南斯已經將他抵在牆角,阮冬退無可退,被迫坐在他有力的小臂上,渾身繃緊,彷彿一隻可供褻玩的娃娃。
阮冬壓抑怒火:“放開。”
南斯昨日剛下戰場,今天是來和雌父彙報戰果的。
他原本只想逗一逗阮冬,誰知雄蟲緊張成這樣,原本怯懦的影子消失,露出裡頭張牙舞爪的本質。
一雙漆黑的眼瞳灼灼地怒視他,比星際戰場的極光更奪目。
南斯眯起眼,不知在想什麼。
他沒再動被阮冬按住的手,獸瞳卻始終盯住他,嘶啞重複:“乖阮冬,再說一遍。”
“”
阮冬閉了閉眼,半晌,強忍面對面的羞恥,毫無感情地念經:“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南斯,我想你了——!”
阮冬猛地仰頭,被一隻熾熱的手用力握住,瞳孔驟然渙散。
溼意在掌心瀰漫。
南斯這次沒有撕他的衣服。
阮冬衣衫整齊,卻更覺羞恥。偌大豪華的等候室,他彷彿在當眾偷情。身形高大的軍雌狀似貼心地捂住他的唇,手指卻粗暴褻玩他的舌尖。另一隻手則動作熟練,逼得阮冬眼尾緋紅一片。
雄蟲氣息紊亂,瞳仁浮現水色。
半晌,狠狠咬住了那隻溫熱掌心。
下一秒。
門把手忽然被按下,侍從聲音冷不丁傳來:“陛下,大皇子和阮冬閣下都在裡面等候。”
阮冬瞳孔一縮。
臉色煞白的同時,那隻手竟更加放肆。他有一秒意識飄離,再回過神時,聽見耳邊喑啞的調笑聲音。
“原來,乖阮冬喜歡被看著。”
阮冬被嚇得腦子空白。
但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害怕暴露。而是在想, 被抓走前能不能捅南斯幾刀?
否則他死都不甘心。
然而門把手沒有如阮冬預想的那樣被開啟。
侍從推了兩下,發現推不動門,不由得愣住:“大皇子?閣下?”
不知何時, 南斯已經反鎖了房間門。
他鬆開阮冬,雄蟲劫後餘生, 連忙心臟狂跳地站好。南斯伸手,想替他整理並不凌亂的衣衫, 卻被啪的一下狠狠開啟。
阮冬顧不得裝小白兔,避之不及地迅速離南斯八米遠, 警惕盯著他。瞥見對方還很明顯的反應,皺眉:“你”
話音未落。
南斯掏出兩管強效抑制劑,面無表情扎進側頸, 一雙興奮擴散的獸瞳霎時如針尖猛縮,強制物理滅火。
阮冬瞬間閉嘴。
南斯分寸掌握得極好,房間內甚至沒半點味道。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阮冬,看得阮冬心髒又是一跳。這才一邊舔乾淨掌心粘稠的溼潤, 一邊面不改色地往前走。
開啟門時,年輕軍雌已經完全恢復平時那副溫和的模樣。
“雌父。”
眉眼威嚴的中年軍雌南爾曼走進來,沒問為何反鎖大門。他自主位坐下,聲音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