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處。
快感霎時令頭皮發麻。
阮冬倏地滯住,渾身發軟,臉色卻又青又紅。
他真想不明白,雄蟲的尾巴到底為什麼這麼敏感?
簡直丟人!
少年眼尾浮出緋紅,勾勒出輕翹一筆,瞳仁卻依舊透出害怕。
南斯頓了頓,毫無偷情自覺,不以為然地安慰:“別怕,不會有蟲知道。”
就算有,殺了就是。
然而下一秒。
門外忽然響起亞雌護士的聲音,令阮冬心髒一跳。
“唉,你說二皇子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
“二皇子原先那麼調皮健康,現在卻我看陛下擔心得頭髮都白了。”
“二皇子癱瘓昏迷,大皇子卻一次也沒來看過他,還自顧自去了星際戰場,嘖嘖”
“噓,別說這些了,你不要命啦。”
南斯瞳孔淡漠,恍若未聞。
那聲音很快遠去,懷裡的雄蟲坐在桌子上,卻依舊嚇得將頭埋進南斯肩膀,一動也不敢動。
那心虛發慫的模樣,看得南斯不由勾起唇角。
空氣中浮動著一股似有若無的橙花香氣,是雄蟲散發的資訊素味道。阮冬熔金色的細韌尾鉤被他握在掌心,正不安晃動著,掙扎遊動。
好香。
南斯瞳孔驟然一深,戰場帶來的高壓副作用瞬間覆蓋理智。他呼吸略急地低頭,不再管阮冬細微的掙扎,一把粗暴撕開了他的針織衫。
——呲啦。
軍雌覆身過來,再次啞聲問他:“你該叫我什麼?”
阮冬被他死死抱進懷中,管不了這隻瘋狗,只好也將手伸進南斯衣領,猛地一抓,留下道道血痕。
他咬牙,在快感到來之前,聲音喑啞地開口。
“哥哥。”
“南斯哥哥。”
從洛澤星療養院出來,阮冬已經換了一身嶄新毛衣。
菸灰色的寬鬆款式,是臨走前南斯親自給他換上的,毛茸茸的高領堆在下頜處,露出一張素白冷豔的臉。
他們之間聚得突然,散得也快,將偷情這一見不得光的詞語詮釋到極致。
南斯要回軍部整理戰果,忙得很,剛剛也照例沒有做到最後。
連一個接吻也沒有。
他們從不接吻,南斯只會憑本能舔舐他。
阮冬那時渾身都被舔過,瞳孔渙散地仰著頭,尾鉤終於輕微開啟。軍雌彷彿看見肉骨頭的瘋狗,立刻抓著尾鉤按進脖頸處,感受到橙花香的資訊素充盈大腦,獸瞳這才終於放鬆。
——他剛下戰場,這麼急切地來找阮冬,不過是想用一用他的資訊素而已。
就像使用一個沒有生命和情感的娃娃那樣。
阮冬緩緩吐出口氣,低下頭,沉默安靜地往公寓處走。
頭頂夜色籠罩。整個世界被藍紫色霓虹和不斷飛過的懸浮車圍繞。阮冬抬頭看向這片陌生蒼穹,被巨大led屏上的【雄蟲xx閣下即將出演xxx】閃得眯起眼,又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