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聲音哆嗦:“怪物,你想幹什麼?!”
南斯神色不喜不怒:“真是父子情深。”
沒等阮澤再開口,南斯扯過他頭髮,當著阮嘉安的面,將男人的雙腿猛地往後翻折。
咔噠。
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聲響起。
阮澤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滿臉冷汗暈了過去。南斯掏出恢復劑,算了算,六支。
一人三支,剛好。
南斯低頭注射完,側身,一把將旁邊劇烈發抖的阮嘉安扯過來。
“不要!你是誰,我、我做錯了什麼,你放過我”
阮嘉安情緒崩潰,一邊哭一邊拖著雙腿往外爬,南斯一言不發,拖著他來到頂樓邊緣。
六樓,比阮冬跳的時候高。
南斯一腳將阮嘉安踢了下去。
尖叫聲響起,距離地面只有幾厘米的瞬間,蟲尾猛地扯住少年。
阮嘉安心臟停滯,甚至能聞見泥土的腥氣。
南斯看了眼這廢物,確定還用不著恢復劑,就又拽著他回到頂樓,替換成醒來的阮澤。
一次。
三次。
數次。
黑夜籠罩住一切,阮澤和阮嘉安崩潰間閃過一個念頭:今晚的太陽,似乎不會再升起了。
然而南斯忽然抬頭,看向月亮的方向。
——半小時。
阮冬快醒了。
南斯決定速戰速決。
他拿出自蟲族隨身攜帶的武器,一個是細菌毒素,通常用於暗殺,一個是小型電磁鐳射,能燙壞死蟲族的神經末梢。
南斯先是給阮嘉安打了最後一針恢復劑,讓他雙腿恢復健康,對方狂喜而不可置信地尖叫著,往外逃跑。
南斯饒有興趣地讓他開心了三秒,隨後瞄準那個連滾帶爬的身影。
——滋。
膝蓋的橫面被燙得焦糊,再無任何痊癒可能。最小一檔,效果不錯。
南斯又抓起阮澤頭皮,挑了個時效長、不損傷神智的毒素,注射。
他將暈過去的二人一一送回醫院和租房,確定所有監控都炸了後,無聲離去。
五分鐘後。
高大軍雌回到租房。
沉默片刻,他將租房所有現金都搜刮一空,這才再次離開。
阮冬睜開眼時,遊樂園裡已經沒了聲音。
夜色深沉,燈光柔和,他迷濛地想,是已經閉園了嗎?
真可惜。
還是沒能坐到摩天輪。
巧克力味忽然鑽進鼻端。
阮冬一頓,對上冰淇淋上小人彎起的笑臉,眨了眨眼。
他轉過頭,瑩白的臉上露出不自知的笑:“南斯。”
軍雌笑著看他,完全看不出剛替天行道完,示意阮冬吃冰淇淋:“營業員說,這款最受小孩歡迎。”
“尊嘟假嘟?”
阮冬一口咬住勺子,仔細品味幾秒,點頭認可:“嗯,豪赤。”
南斯就笑。
他忍不住親了親阮冬的額頭,而後輕輕牽著他起身,往無人的摩天輪處走去。
阮冬剛想說遊樂園閉園後不營業。
售票處,賣票員笑眯眯地為他們開啟大門。
阮冬:“”
南斯牽著人進去,神情自然地坐在椅子上。摩天輪開始緩慢轉動,片刻後,阮冬忽然傻乎乎地摸了摸自己。
“我不會是還在做夢吧?”
怎麼一覺醒來,窮男人南斯又變回了蟲族那副財大氣粗的霸總樣?
南斯面不改色:“我包場了。”
阮冬下巴驚呆:“你包場了?”
他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