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緊縮。
手腕的通訊器忽然震動好幾下,他擦乾淨臉,點開,發現是幾句沒有意義的亂碼。
【。】
【dshadjf】
阮冬莫名,坐下來吃飯,回他:【?通訊器中毒了?】
他叉起一個汁水四溢的青果,咬下去,卻滿是輕盈肉香。阮冬瞪大眼,注意力瞬間轉移,新奇地嚼嚼嚼。
溶金色尾鉤在陽光中左晃右擺。
南斯擦血的手停滯,許久,垂眸問他:【心情怎麼樣?】
阮冬把桌上沒見過的東西都吃光了,才有空回覆。
【挺好的。】
【嗯,我想你。】
阮冬抿唇,還沒回復,就見對面又傳來一句。
【想舔你。】
?
阮冬大腦卡殼一瞬,臉下意識燒起來。
他們每次交纏都是面對面,通訊器的對話反而客套稀少。阮冬上一世才十九歲,臉皮薄得很,立刻心虛地讓球球回到角落,嚴肅回覆。
【好好工作。】
南斯卻不知發什麼瘋,一長串地發來訊息。
【你的脖頸很細,比雪清果還白,舔一舔就會發燙變紅,很好看。】
【腰很敏感,往上舔會抖,往下舔會興奮,每次我舔你腿根都忍不住咬傷你,抱歉。】
【鎖骨下面也很敏感,含住的時候,你會一邊發抖一邊抱住我。】
他應該立刻關掉通訊器。
昨晚才哭過,現在卻感覺興奮的話,未免太不像話。
但南斯似乎有什麼魔力,他太熟悉阮冬的身體,熟悉他的任何反應。
面對面時,阮冬不是對手,隔著電流,他依舊能被輕易挑起燥熱情潮。
雄蟲耳朵微紅地變了下坐姿,掩耳盜鈴。
【關窗簾,躺在沙發上。】
“”
那頭傳來近乎命令的語氣,阮冬咬唇,覺得自己也瘋了,才會近乎渾噩地照做。
他沒注意到,角落的球球忽然陷入休眠。
落地窗緩緩關閉。燈光亮起,雄蟲堪稱乖順的模樣令南斯喉結滾動,氣息隱隱浮動。
【脫掉。】
軍雌獸瞳放大,指節冒出倒刺,他面不改色地給自己打了兩針抑制劑,依舊緊盯攝像頭下阮冬的每個動作。
柔軟的衣物掉落在地。
阮冬收到誇獎。
【乖阮冬。】
【不許用毛毯遮。】
阮冬瓷白的鎖骨浮起一陣薄汗,橙花香瀰漫,手有些發抖。
【輕一點,像我之前做的那樣。】
【真聰明,往上,別發抖。】
【舒服嗎。】
好暈,好熱。
掌心傳來陣陣溼熱。
阮冬失神仰頭,緋紅的眸水光瀲灩,無意識回答:“舒服……”
腦海中想象著南斯掌心的觸感,他縮起身體,驚恐地發現自己反應更大。
南斯彷彿心有靈犀。
【好乖。】
【是不是想起我了。】
【我也想你。】
【想看你發抖的樣子。】
——滴。
阮冬猛地丟掉通訊器,嚥下悶哼,馥郁的橙花香瞬間浸透毛毯。
胸膛起伏,他死死將頭埋進臂彎裡,自欺欺人地不肯抬起。細密的薄汗將面板連同骨骼暈染出柔光,溼漉漉的,瑩潤又漂亮。
鏡頭那端。
觀看全程的南斯氣息微沉,見他已然失神,才悶笑了聲。
實驗室的冷氣吹來。
南斯沒管自己的反應,再次紮了兩針抑制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