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他卻只能得到一句到此為止?
阮冬輕鬆道:“你得到過我的喜歡啊。”
得到過,是一個過去式。
阮冬的語氣依舊輕鬆,似乎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吐出一句接一句利刃,攪爛軍雌的心:“你說的沒錯,我討厭裝模做樣的軍雌。”
“但我更討厭當眾讓我難堪的軍雌,討厭強迫我的軍雌。”
頓了頓,阮冬平靜看著南斯:“我討厭你這樣的,軍雌。”
話音落下。
南斯忽然無聲。
阮冬似乎也並不著急,依舊站在原地,長久的靜默圍繞著他們。
半晌,南斯抬起眸,一字一句地問:“那婚後,你會想收雌侍嗎。”
阮冬一頓:“什麼?”
“假如你現在喜歡南亞。”
軍雌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你對他短暫厭倦,偶爾想換一換心情時。能不能來找我。”
四個月前,在這個花園,南斯曾面無表情掐著阮冬下頜,傲慢冰冷地問:“閣下,你是否太過高看自己?”
四個月後,同樣在這個花園,南斯神情模糊地站在夜色中,以瀕死旅人望向蜃樓綠洲的語氣,輕聲問:“阮冬。”
“我現在,有資格當你的雌侍嗎。”
一開始,他想變成s級,只因胸中溢滿野心與暴力。
到現在,他想變成s級,只因想得到至高權力,令阮冬不必受任何束縛,永遠自由。
而倘若阮冬已經轉變心態、接受此刻境遇,對南斯來說,被他的目光注視,似乎就比所謂的s級血脈更加重要。
——阮冬不喜歡,一切就都沒了意義。
南斯繼續開口:“我熟悉你的身體,我也是皇子”
一隻冰涼的手忽然捂住他唇,打斷他未出口的所有話。
淺淡的香薰味隨之而來,沾染鼻息。南斯一頓,看向雄蟲漆黑卻剔透的眼眸。
雄蟲看著他,聲音平靜而慈悲:“別再說了。”
“南斯,你不是這樣的軍雌,你有你的驕傲,你在你的戰場所向披靡,你付出血和汗,為蟲族開疆擴土。”
“你應該尊重這樣的自己,也尊重我。”
“永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好嗎?”
空氣寂靜,頭頂的人工天幕此刻終於完全升起。日光照亮這個角落,花園裡,他們距離很近。
南斯看著阮冬的眼睛,這雙倔強的,慈悲的,美麗的眼睛。比任何星辰都亮,比任何露水都溫柔。
南斯說:“可我愛你。”
日光照亮這個角落, 照亮他們彼此的臉。
於是情緒也無所遁形。
南斯說:“我愛你,也想得到你的愛。”
“我在追尋你的心,這只是乞求你注目的手段, 如果有所謂尊嚴,與你相比, 也不值得絲毫注意。”
頓了頓,他生硬補充:“當然, 如果你感到不被尊重。”
“……那我萬分抱歉,並收回所有話。”
阮冬很輕地笑了:“如果你的表情在提到南亞時能更友善一點, 我會相信的。”
當雌侍?以南斯的武力值,阮冬覺得第二天就能看見南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