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見蹤影。
雌蟲們笑吟吟圍著南斯。
“大殿下,身體如何?若是暴動未消,查金家族的醫療所可以為您效勞。”
“今日前線傳來訊息,稱異獸領地出現異動,殿下的第一軍近日也在演練,是否星際戰爭又要爆發?”
“殿下”
南亞臉上笑容未變,拿著香檳的手卻握緊,俊朗眉眼似乎被看不見的陰霾籠罩。
向來如此。
南斯比南亞年長六歲,十五歲上戰場,當月便爬進軍功榜單前五百名。他是a級血脈,卻也是天生的戰爭殺器,硬生生讓南爾曼將目光轉移至他身上,連一軍也交給了他。
當南亞也學著兄長上戰場時,南斯早已成長為蟲族舉世皆知的最年輕中將,且對外性格溫和,在社交場所遊刃有餘。原本s級軍雌繼承皇位毋庸置疑,但因南斯帶來的利益太大,近年來,竟有許多家族倒戈支援南斯。
南亞越臨近成年,聽到的風言風語就越多。
更別提成年當天,他一時衝動向南斯發起邀鬥請求——若不是南爾曼中途喊停,南亞的脖頸早已被軍雌硬生生碾碎。
還好。
還好現在,他身邊站著一位對方想要,卻得不到的雄蟲閣下。
一位與他匹配度百分之九十,只屬於南亞的,命中註定的閣下。
他費心讓雌父放了南斯,舉辦訂婚宴,不就是想看一看南斯此刻的表情嗎。
空氣中漂浮著酒香和花香。
南亞轉過頭,頓了頓,說出口的卻是:“你要不要回等候室休息一下?”
話音落下,他自己都覺意外。
阮冬說過,他是被強迫的。
南亞怕他應激,更怕雄蟲的目光被南斯所吸引。
公眾社交場合,不方便說太清楚,南亞聲音低了些:“回休息室吧,閣下。”
他想,或許他不應該讓阮冬與南斯再次見面。
“不用。”
阮冬搖頭,將香檳放下,示意他往後看:“南斯來了。”
南亞一頓。
片刻,他忽然猝不及防地伸手,輕柔而不容拒絕地虛攬住雄蟲纖韌的腰肢,隨後轉頭露出笑容:“哥。”
眾雌蟲發出善意噓笑。
阮冬被他的動作一驚,又怕南斯看見當眾發瘋,下意識想後退,卻聽見軍雌不辨情緒的聲音:“南亞,你的雄蟲似乎並不喜歡突然襲擊。”
“再不放手,閣下會應激。”
阮冬一頓,抬眸看向南斯。
軍雌眉眼英俊冷淡,獸瞳毫無變化。他動作自然地自托盤拿起香檳,沒有喝,也並不看阮冬。
他只是重複:“南亞,你應該放手。”
軍雌的語氣彷彿兄長訓誡,在情理之中,周圍簇擁著他們的雌蟲並未發覺任何不對,還點頭贊同。
“是啊,二殿下,放手吧。”
“閣下會被嚇到的,您有些失禮了。”
“他會感覺不舒服的。”
很體面。
沒有再像病房那晚一樣,讓阮冬當眾難堪。
阮冬垂眸,感覺腰間的手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