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納為雌侍。”
見阮冬臉色蒼白卻倔強地盯著自己,南爾曼有些不耐,象徵性道:“請原諒帝國的無禮,但南亞身為皇子,所有蟲都萬分擔憂他。”
——如果不是雄蟲心情愉悅才會釋放大量資訊素,他又何必親自來說服這隻b級雄蟲。
一旁的亞雌也小聲勸道:“是啊閣下,您還記得前幾日和您說過話的南斯殿下嗎?”
“他是南亞殿下的親哥哥,這次去二等星,除了鎮壓暴亂,其實也是想找到解毒劑呢。”
“南亞殿下可是s級軍雌,說實話,如果不是您的資訊素能救他,您與他其實並不匹配。”
陽光溫暖地自窗外灑落,阮冬長到十九歲,被無數人罵過不知好歹,倔得像驢。
但那一刻,在對上滿殿毫無感情的獸瞳時,他幾乎腦子一片空白。
他下意識想找到一雙溫和帶笑的眼瞳,然而觸目所及,卻都是高高在上的冰冷蟲子,它們都盯著他,似乎他拒絕的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他分食殆盡。
穿書初日的那股恐慌再次襲來。
片刻後,阮冬聽見自己幾乎凝固的聲音:“我答應陛下。”
“我願意和南亞訂婚。”
南爾曼收回殺氣,滿意點頭。他就知道,雄蟲弱小又怯懦,嚇一嚇才會聽話。
中年軍雌很快離去,侍官們恢復和煦笑容,想牽著這隻幸運的雄蟲離開。卻被他應激般一把推開,猛地後退。
“我自己回去。”
阮冬轉身,臉色蒼白地推開大門,渾渾噩噩往外走。
沒走多久,他忽然撞到一堵堅硬的牆。
抬起頭,他看見一雙熟悉的,棕櫚色的眼睛。
所有冰冷都褪去。
那瞬間,阮冬下意識忽略了軍雌臉上的沉怒,彷彿抓住落水後的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衣角,發著抖抱住了他。
“南斯,”他的聲音顫抖:“你回來了。”
南斯一僵,怒火瞬間滯停。
阮冬像是剛出生的幼崽,躲在他懷裡死死不肯抬頭。南斯看見他溶金色的尾鉤鱗片呼吸般陣陣炸起,猛地想起,這是雄蟲情緒起伏過大,即將血液逆流、發病昏迷的前兆。
南斯顧不得其他,立刻橫抱起阮冬,沉聲道:“我送你去醫療所。”
誰知懷中的雄蟲聽見這話,瞬間發抖更嚴重,他劇烈搖頭,驚慌地求他:“我不想去,我不想看見蟲子,南斯,別送我去”
南斯翅翼猛地停住,半晌,眼見懷裡的雄蟲已經快要意識不清,他只能將阮冬抱進花園隱蔽一角,回憶著手冊中的話,低頭一點一點地舔舐雄蟲面板。
他此前根本沒有此類經驗,動作很是生澀,竭力放輕。阮冬面板細白,軍雌一邊舔,一邊輕聲哄他:“別怕”
“阮冬,別怕。”
雄蟲陷在他懷中,被他完全籠罩包裹。虛弱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不知過了多久,南斯聽見懷裡雄蟲呼吸聲漸漸平緩。半晌,他縮了縮手腕:“南斯”
南斯停住。
他低下頭,阮冬衣服被完全解開,露出遍佈紅痕的雪白面板。
雄蟲漆黑的眼瞳看著他,尾鉤輕輕落在他掌心,空氣中浮動著淺淡的橙花香氣。
南斯緊繃的心逐漸鬆懈,嗯了聲,抓著他的手腕繼續舔。
阮冬看著他,想起亞雌侍從的話,半晌,試探般忽然開口:“你弟弟”
話音未落,手腕一痛。
南斯收回獸化的牙齒,棕櫚色獸瞳緊盯阮冬,打斷他:“剛才你答應了和南亞訂婚。”
“為什麼?你是否受到了雌父的威脅?”
阮冬一頓。
他呆呆地看著南斯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