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名警察,用漆黑色的槍口,瞄準酒吧之內的一切,厲喝道。
一位年輕俊秀的警官,直接從十幾名警察之中走出,冷冷地掃視著酒吧之內的人,趾高氣昂的說道:“是哪個傢伙剛才在鬧事?看樣子,剛才打架打的挺厲害的。”
說完話。
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走到了葉軒的身前,掃了掃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那個莽撞大漢。
“你乾的?”
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冷冷地盯著葉軒,質問道。
葉軒輕笑一聲,只是淡淡地喝著酒,根本就不搭理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
“喲?這傢伙還挺硬。”
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不禁笑了笑。
葉軒表現出的不屑,讓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感到很挫敗。
“來人,給我把這傢伙給銬起來。”
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臉上頓時抹過幾絲狠色,淡漠的說道。
“是!”
一位手中拿著槍的警察,拿著鐵質的手銬,趕緊快步上前。
那警察,走到葉軒身前,直接抓起葉軒的手,準備給葉軒戴上手銬。
“呵呵,這種塑膠玩意,就別拿出來丟人現世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葉軒,突地冷笑道。
“塑膠玩意?你他媽給老子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銬子是真的,鐵的。”
那警察冷哼了一聲,根本不將葉軒看在眼裡,便是把手銬戴在葉軒手腕處。
“咔嚓。”
手銬剛卡在葉軒手腕上,就直接斷裂開來。
“什麼?”
那警察頓時一驚,大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著葉軒的手腕。
那個鐵質的手銬,的確被震斷了。
這怎麼可能!
“我說了,塑膠的東西,就別拿出來丟人了。”
葉軒輕蔑地不屑道。
在這過程中,葉軒甚至都不正眼去看那些警察,完全就是一種蔑視的姿態。
“媽個比,敢當著老子的面狂。”
這時,那位年輕俊秀、心高氣傲的警官,直接從腰間拔出了手槍,漆黑、冰冷的槍口瞄準了葉軒的腦袋。
“你他媽再裝逼?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那年輕俊秀的警官,眼睛裡的光芒冷到了極點,怒吼道。
“塑膠手槍?”
葉軒終於轉過了頭,很輕蔑地掃了那年輕俊秀的警官一眼,疑惑道。
酒吧內的氣氛,在這時,已經變的很壓抑。
那些在酒吧中玩的人,都將目光看向葉軒。
葉軒的表現,讓人太驚訝了!
原先,葉軒震斷皇甫劍雙手,用高腿板凳狂砸那個莽撞大漢,就已經讓人很吃驚。
而現在,葉軒蔑視掉那位那年輕俊秀的警官,甚至對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出言不遜,這更讓人震驚。
待在京城中的人,都知道,那位年輕俊秀的警官,也是皇甫家的人,名叫皇甫北,是皇甫南的親表弟,身份地位都無比的尊貴。
而皇甫北,藉著皇甫家的關係,在警察局之中,簡直就是平步青雲,升官升的很快。目前就已經是警局之中最年輕的大隊長了。
皇甫北心高氣傲,一直以來,都不把同齡人看在眼裡。
畢竟,皇甫北可是皇甫家的人,而且還是皇甫南那位天之驕子的親表弟,其身份地位可想而知,該是有多麼的尊貴。
可以說,像皇甫劍那種地痞流氓,即使混到京城地下勢力老大,在皇甫北面前,依舊是連個屁都不算。
這兩人之間的身份地位,差距實在太大了。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