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枳永遠不知道,在他選擇出軍西北,臨行前的那個夜晚,他整夜沒睡,貪婪的看了她一整晚。
因為他知道,那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看她。
即便看了三世,他仍看不夠她的眉眼。他已經可以不用任何思考的畫出她的一顰一笑,他的書房裡,有個上鎖的箱子,裡面全是他畫下的闞枳。
在謝容時小心翼翼的經營下,闞枳像第一世一樣,在她二十二歲的冬天死去。
而在打了勝仗、班師回京的路上,謝容時也像第一世一樣,被人偷襲負傷。
但這次與第一次不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這個發現讓謝容時一陣狂喜。
他知道,一旦擺脫了在四十歲死去的命運,他和闞枳的人生,也許真的能發生改變。
謝容時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迅速回到京城,這點疼痛和前兩世所承受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他井然有序的處理了一切,並將謝鶴寅接到身邊。
他儘可能地替他的繼位者掃清一切障礙,然後心焦地等待著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來的那一天。
要是哪天早晨起來,他沒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他就會進行一場劇烈運動,然後在寒冬臘月裡用冰水洗澡……
他竭盡所能地消耗著自己的身體,生怕它康復過來。
終於。
那一天,他說話開始費勁,呼吸變得困難。
謝容時將早已擬好的傳位聖旨交給謝鶴寅,並把闞戴澤任命為帝師。
前兩世,闞戴澤與闞景雲始終忠心耿耿的輔佐著他,這次,他依然相信他們會幫他帶好謝鶴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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