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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璟和明昭在一旁不禁失笑。
到包間坐定後，江知璟拿著選單為他介紹著每道菜品是什麼。
明昭連喝了兩杯茶後，想去洗手間。
她起身跟江知璟說了聲，便離開了包間。
明昭離開後，包間裡只剩下江知璟和Lucien。
點完菜後，服務員離開。
Lucien往門口看了眼，把憋了一路的問題問出口：“你和明昭結婚了？”
江知璟喝了口茶，不知道他為什麼又問一遍：“剛才不是給你介紹了？”
“不是！”Lucien腦子飛速在思考，該怎麼說。
他想了想，抓著江知璟的手問：“你不是有喜歡的女生嗎？那你為什麼還和明昭結婚？”
門外，上完洗手間回來的明昭正好聽到這句話。
她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住，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屋內，Lucien還在自顧自地說：“那年，你為了她，在房間喝酒喝到胃出血，還是我救的你。”
“你跟明昭結婚，那你喜歡的人呢？你當時還跟我說非她不娶。”
“你們不是管這個叫，叫，”Lucien一時間想不起來那個詞怎麼說了。
江知璟瞥他一眼，慢條斯理道：“白月光？”
“對！”Lucien拍手道：“那你的白月光呢？難道不喜歡了嗎？”
一門之隔的明昭，聽到他說的這些，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地攥著，肆意揉捏。
她屏住呼吸，期待著江知璟的回答。
安靜了幾秒後，明昭聽到他說：“我還喜歡她。”
眼淚從眼角滑落，彷彿溺水般，明昭快要呼吸不過來。
明昭捂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轉身離開。
悶頭跑到春齋園門口，明昭才終於敢哭出聲，耳邊仍舊在迴盪著那些讓她心如刀絞的話。
江知璟有喜歡的人，那個人在他心裡是白月光般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還喜歡她。
他的心裡裝著另外一個人。
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控制不住不斷往下掉。
腦海中浮現他們那些甜蜜的過往，像一把利劍，一下又一下地插在她的心上，痛的無法呼吸。
既然他有喜歡的人，那為什麼要相親？為什麼要跟她結婚？
她的腦子一團亂，像密密麻麻纏繞在一起的棉線，不知道該從哪裡解開。
雖然他們一開始結婚是為了擺脫相親，可她以為，以為這段時間的相處，江知璟也應該會有一點喜歡她的。
他支援她的職業，為她定製桌椅，為她補上求婚，給她吹頭髮，給她做食譜......
她以為江知璟也應該對她有好感的。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她以為。
原來江知璟對她的好只是出於丈夫的責任。
她真傻，從頭到尾只有她動了心。
不是說了，最先動心的人就輸了。
她輸了，輸得徹底。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的下一秒，江知璟對Lucien說：“所以我跟她結婚了，她現在成為了我的妻子。”
可惜，她沒有上帝視角，不知道她離開後包間裡發生的事。
這時，攥在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明昭用手背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低頭看向手機。
看到上面顯示的備註，眼淚再次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滴落在手機螢幕上。
螢幕上，備註著江知璟名字的電話仍在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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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見明昭上洗手間許久沒回來的江知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