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她們,儼然一副一等婢女的模樣。七月則因為受不了北方的乾燥,面色有些憔悴,一連幾日都窩在屋中。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樹上的葉子早已落了個乾淨,許諾已經換上了厚厚的襖,褙子和花靴也是加厚的。
她一貫醒的早,這日自己穿上衣裳就推門出來。
鵝毛似的雪花從灰沉沉的天上落下,地上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雪。
怪不得昨日睡的那麼香,原來是落雪了。
許諾深吸一口氣,準備回去,餘光看到牆角有幾個淺淺的腳印。
沒有多想,即刻提裙過去。
依照腳印的大小,絕不會是茗槿閣的婢女或者婆子留下的,更何況她們都還沒醒呢。
她腦袋轉的飛快,看了眼雪花飄落的速度,又仔細看了看腳印的深度,估算此人離去的時間。
面色一沉,立刻就往外走。
她剛才洗漱穿衣,竟然沒察覺到有人在,她向來引以為豪的聽力何時連有人進了院子也察覺不到?
出了茗槿閣,放眼望去一片白色,她似乎有些認不出這個住了一個月的地方。
“六娘。”
兩個字好似羽毛一般鑽入許諾耳中,心臟似乎停了半刻。
既熟悉又遙遠的聲音……
她轉過身,便看到一個白衣男子,安靜地立在雪中,肩頭落著一層薄雪,呼吸時有極淡的白氣。
天氣陰沉灰暗,大雪紛紛,卻阻擋不了他奪目的身姿。
他氣質清雅內斂而又沉穩,目光清涼而專注,眼中浮現清淺的笑意,風華絕代,似乎能將一切風雪都隔開。
終於見到了。
方鏡!
許諾站在原地不知該做些什麼,心咚咚咚地跳著。
方鏡對原主來說代表著什麼,有多重要,她很清楚,所以她一直想著早些見到他早些還清原主欠的恩情的同時也害怕見到他。
記憶中的方鏡也是這般風華絕代,只是如今見了真人,她才真正體會到這四個字。
方鏡見許諾不動,邁步過來,溫和地問道:“兩年不見,認不出我了?”
“景平大哥。”許諾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四個字,多餘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方鏡修長白淨的大手從許諾的頭頂劃過,按到自己胸前,面上笑意更盛:“長了不少。”
“是。”許諾垂著頭不去看他,只看著自己的衣襬,雪花碰在衣服上,又落於地面。她沒有練內功,呼吸時吐出的白氣比方鏡的多了許多,極力剋制呼吸的頻率和深淺,白氣卻更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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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20的加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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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