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朝夕相處九年還保持著“一般般”的關係,足以說明這倆相性不合。
且嚴野對外的風評一直是“感覺玩得挺花但沒啥實際的緋聞”,也有不少人堅信他沒緋聞要麼是後臺太硬,要麼是狗仔不給力,這rapper就差在臉上寫著塌房兩個字了。
很少有人能完全做到不以貌取人,代楚妮也不能。
目前這檔旅遊綜藝才錄製到第一期,代楚妮暫時沒感覺嚴野有什麼問題,只是潛意識地保持些許距離。
嚴野聞言,也不在意,反而笑著抬手搭上江漱陽的肩膀,拍了拍:“那這位帥哥可以叫你姐,所以他比我們年紀都小?”
代楚妮挑眉:“那當然,人家大學剛畢業,還是小鮮肉呢,是不是,小江?”
江漱陽動了動肩膀,無奈地笑笑:“請楚妮姐,還有嚴野老師吃飯肯定沒問題,但我得先給我朋友發個訊息,剛剛突然就被拉著跑了,他估計都還懵著。”
代楚妮:“對啊……嚴野你壞事做盡!”
嚴野:“叫什麼老師啊,我八百年沒聽過別人叫我老師了……叫野哥就行。”
江漱陽默默扒拉開某人亂晃的手,隨口道:“行,野哥您請。”
“……等等。”
嚴野突然再度拉住江漱陽的手腕,微微皺眉,看上去有些詫異:“這是——我抓的?怎麼抓成這樣……”
只見那白生生的一截手腕上,殷紅的手印圍繞著整個小臂,大拇指和食指相接,留下一個完整的圈。
那印記像烙在皮肉上一般,連邊緣都是清晰的,看上去像是誰用了極大的力度死死攥著他手腕不放。
多虧嚴野的手修長好看,這印記落在江漱陽手腕上並不突兀,像胎記又像紋身,完美融進了面板裡,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氣。
代楚妮也驚到了:“嚴野,你用了多大力氣啊。”
嚴野鬱悶又冤枉,低著頭:“我……嘖,老劉,你們pd那裡有跌打損傷藥嗎?或者紅花油?”
江漱陽勉強抽出手,搖頭:“沒事,就是看著嚇人。”
他認真解釋:“我面板比較容易受傷,但恢復也很快,所以沒關係,我也不覺得痛。”
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耽擱太多時間,環視一週後,提議:“要不然我們就在這裡吃飯?這裡好像不完全是個咖啡廳,我看到有人吃鐵板燒了。”
代楚妮贊同道:“可以啊,我支援,剛好也不用擔心出門被人認出來。”
她隨手把長髮在腦後綁了個馬尾,衝江漱陽笑道:“再說了,我和嚴野都被扣錢扣成窮光蛋,剛剛你買發繩付的那十塊錢也還沒捂熱就被粉絲們叫走了,所以,我倆都聽你安排啦。”
嚴野也無所謂地聳聳肩,偏頭看了江漱陽一眼:“我都行,聽你的。”
最終他們三人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點了兩份鐵板燒羊肉拌飯和一份小牛排。
代楚妮看著選單,戀戀不捨:“小江,你不喝點什麼嗎?”
江漱陽:“姐,你想喝就點吧,我酸奶才喝了兩口呢。”
“不,你不點我也不點,要飯也不能太猖狂。”
代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