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太多,總該讓父親補償你。”
絃歌欣然同意,“父親,我明白,女兒也想和您多相處些時日。”
上官太傅含著淚,“好,玉桑,吃飯。”
翰林院,雲清睿隨便吃了點,就沒胃口了,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糾結。
前天,夏廉青又來了,還說要請清嫣去吃飯,因為這個,他都一天沒出宮了,還在糾結要不要去攪局呢。
旁邊的學士問道,“雲兄,你怎麼了。”
雲清睿嘆了一口氣,“沒什麼,就是感情的事,煩人。”
還在扒飯的學士說道,“雲兄,你要是有喜歡的姑娘,就去追啊,修國史和追姑娘可不衝突,萬一那姑娘跟別人跑了,你就後悔死了。”
雲清睿實在是煩心,“可是她今晚就要和那個人單獨吃飯了,也不好去打擾,這不是君子作為啊。”
旁邊的學士說道,“雲兄,這單獨吃飯,可不是個好兆頭,不知他們約在哪裡?”
雲清睿想了想,“似乎是肖雲樓,不過也就是尋常吃頓飯而已。”
一個學士忽然說道,“雲兄,這肖雲樓可不是個酒樓,這是男女獨處之地,時常有男女留宿在那地,經常發生那種男歡女愛之事,只怕那人是想要佔為己有吧。”
雲清睿突然驚醒,“你說什麼,那肖雲樓真的是這種地方。”
吃飯的學士放下碗筷,“雲兄,我們雖然沒有去過,可是外面都是這麼傳的,一男一女出來,這衣服就換了,肯定是做了那種事。”
雲清睿忽然下定決心,“不行,絕對不可以,我得回家去。”
一旁的學士贊同的說道,“雲兄,這就對了,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拱手讓人。”
鎮國公府,雲清嫣和沈巖懷說了晚上的事,沈巖懷問道,“清嫣,師傅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萬一人家不上鉤呢,那肖雲樓可不是個好地方,萬一你的名聲毀了,還怎麼嫁人。”
雲清嫣低著頭,“師傅,我不做點什麼,他是不會承認真心的,徒兒只能這麼做了。”
沈巖懷嘆息,“罷了,試試就試試,相信夏公子自有分寸,師傅就祝徒兒得償所願了。”
南靈笙在一邊聽的昏昏欲睡,“我說,沈師傅,清嫣,你們就別商量了,既然決定了,總該試試的。”
沈巖懷建議道,“不如公主和大公子也去吧,也好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