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妾身陪國公說說話。”
餘國公說道,“都下去吧。”
屋子裡只有餘國公和夫人,國公說道,“夫人,不要難過,終有這麼一天的。”
國公夫人說道,“可夫君才五十多歲,我們的崢兒還未建功立業,娶妻生子呢。”
餘國公說道,“夫人,先皇已經離開好幾年了,我能拖延至今,已經很好了。”
國公夫人哭著說道,“夫君,你要是走了,我和崢兒該如何啊。”
餘國公看向哭的傷心的妻子,“夫人,不要難過,我希望我離開後,你可以不這麼操勞,我這病拖延了這麼久,也讓你照顧了這麼久,夫人,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去做。”
餘國公夫人說道,“夫君,若有事妾身去做也是,夫君,還是好好養著。”
餘國公從枕頭下拿出那份信,“這是我這麼多年調查出來的東西,事關先皇的死,夫人,一定要親手交給陛下,夫人,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必要時服軟,務必保全自己和崢兒,必要時把崢兒送進軍營。”
餘國公看向天花板,“我終於可以去見陛下了。”隨即安然逝去。
國公夫人看向已經沒了氣息的丈夫,放聲哭泣,“夫君,夫君。”
國公夫人封鎖了訊息,回房換了一身素服,坐著馬車進了宮。
慕容傾悶悶的回了承明殿,劍書回來,“王爺,雲黛公主要您去看她,還說您不去,就不上藥。”
慕容傾淡淡的說,“跟她說,她不上藥,那是她的事,別來要挾本王。”
劍書說道,“王爺,您還是去看看吧。”
絃歌從內殿走出,“王爺,去看看吧。”
慕容傾親自扶著,“你怎麼樣,疼嗎?”
絃歌搖頭,“沒事,一些皮肉傷而已。”
慕容傾溫柔的說道,“那等我回來,我已經派人去和皇后娘娘說了。”
慕容傾板著臉去了松霧殿,雲傾姝聽聞絃歌受傷,想去看看,“怎麼回事,這麼受的傷?”
宮女回稟道,“奴婢不知,似乎是馬受驚,還有云黛公主也受了傷。”
雲清姝問道,“你說雲黛公主,到底是這麼回事?”
宮女說道,“奴婢不知。”
松霧殿,慕容雲黛看向腳上,“雲栽,皇兄來了沒。”
雲栽搖頭,“公主,還是上藥吧,再不上藥,傷口就感染了。”
慕容雲黛說道,“這點傷,死不了,行了去門口看看。”
慕容傾進了內殿,質問道,“事是你做的,如今你來找我,還拿上藥來威脅我,雲黛做事也該有個度。”
慕容雲黛笑道,“你整日追著那個宮婢,怎麼,我就是來了興致,想去騎馬,不行嗎?”
慕容傾說道,“那你非要和絃歌過不去,什麼意思,身為公主,連這點氣度都沒有。”
慕容雲黛冷笑,“慕容傾,怎麼了,我就是嫉妒,不行嗎,這麼做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慕容傾離開了松霧殿,慕容雲黛淡淡的說道,“雲栽,上藥吧。”
慕容雲黛和絃歌在馬場的事不脛而走,反應不一。
慈寧宮,陶嬤嬤將馬場的事告訴太后,“太后娘娘,您看這事怎麼辦吧。”
太后笑道,“這事,哀家也好,陛下也罷,都沒法摻和,由雲黛鬧吧。”
陶嬤嬤點頭,“太后說的是。”
御書房,餘國公夫人將丈夫的死訊告訴慕容瑾,“陛下,餘國公已於剛才過身,這是我家國公這些年調查的結果。”
凌雲接過信拿給慕容瑾,慕容瑾接過看了幾眼,“餘國公走的可安詳?”
國公夫人說道,“陛下放心,他走的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