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文遺憾的說道,“是啊,可是姑娘還能幫我做些事,”她摘下腰間的玉佩,“這是哥哥的玉佩,他說有一天如果可以相見,便以這個相認,可我再也沒有機會了,姑娘,你告訴他,放下那些執念吧,都不需要了,一切都晚了。”
秦清文最終沐浴著陽光,看著那束光,帶著所有的遺憾離去,洛淺雲看著秦清文,原來不能改命便是這樣的感覺,不甘卻又無奈。
洛淺雲將她送至床上,雙眼微紅的說道,“對不起,我會幫你轉達的。”
皇宮,翰林院,雲清睿整理著書籍,雲清嫣睡著了,雲清睿看著她的睡顏,“睡吧,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
雲清睿難得的笑了,旁邊的同僚說道,“雲兄,你笑了。”
雲清睿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
旁邊的同僚說道,“雲兄,你可不知道,你這幾天這麼不高興,我們都怕得罪你,然後會丟官呢。”
雲清睿問道,“為何,我不高興,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人放下典籍,“雲兄,你可是皇上的二舅哥,又是皇后娘娘的親哥,就連院長都對你恭敬有加,我們哪裡敢得罪你,雲兄高興了,那就是我們高興。”
雲清睿看著熟睡的雲清嫣,“小聲點,別吵醒她。”
旁邊的學士小聲說道,“雲兄,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酒,說起來我們還沒請你喝酒。”
雲清睿說道,“不用,家裡父母不讓。”
旁邊的學士說道,“雲兄真是孝子,每日都回去。”
清寧宮,鎮國公夫人看著典雅的清寧宮,“陛下對娘娘真好,看來你父親說的對,娘確實不該擔心。”
雲清姝說道,“娘,女兒哪裡需要您擔心呢。”
絃歌出來給國公夫人請安,“給夫人請安。”
鎮國公夫人說道,“絃歌,起來,還有傷呢,就不用行禮了。”
絃歌說道,“夫人,娘娘,奴婢受您照顧,夫人難得進宮,自然該給夫人請安的。”
鎮國公夫人笑道,“絃歌,看你說的,清姝得你照顧,在冷宮也是你患難與共的,我該感激才是,聽說你受傷了,我還想著讓你多休息呢。”
絃歌說道,“夫人,不打緊的,皮肉傷而已。”
慕容雲月進來了,“原來是鎮國公夫人來了,怪不得彩雲非要讓我來呢。”
“彩雲見過國公夫人。”
“參見長公主。”
慕容雲月說道,“絃歌,你看你,還這麼恭敬的,本宮可真是不好意思,我那個弟弟不懂事,讓你困擾,不過他的心是好的,就是這行事確實沒考慮到你。”
絃歌說道,“奴婢明白的,不會怪罪王爺的。”
鎮國公夫人說道,“長公主,絃歌是和皇叔有什麼事嗎,我這來了就聽他們議論還有云黛公主的事。”
慕容雲月說道,“夫人,此事說來話長,解釋不清楚,日後就知道了。”
雲清姝說道,“謠言只是謠言而已,娘,不必擔心。”
鎮國公夫人說道,“娘娘,話雖如此,可人言可畏,怕就怕有心之人借這件事對娘娘發難,娘娘還是小心,絃歌還是留在娘娘身邊為好,再去承明殿就不合適了。”
慕容雲月說道,“夫人,說的是。”
雲清姝說道,“既然姑姑來了,那便敘敘舊吧,陛下還在御書房和太子殿下對弈呢,估計不會過來。”
慕容雲月說道,“就是,夫人,女人的事男人不在最好,孩子在御書房待著,晚上也能見。”
鎮國公夫人說道,“那便聽長公主的。”
宮女來稟,“皇后娘娘,公主、夫人,惠妃娘娘和德妃娘娘來了。”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