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動。”
南靈顏說道,“放了他吧,關了這麼多天,也夠了,也算給他個教訓。”
仁德殿中,男子醒來,“我這是在哪裡?”
林丞相坐在旁邊品茗,“駙馬,行了,你再不醒,長公主可要上大殿要陛下給個說話了。”
南卿說道,“為什麼不讓我死,我死了,玉曉就會為我血濺於此,這樣女皇陛下就會有機會處置,難道不算少了個威脅。”
林丞相冷冷的說道,“南卿,少裝出一副情深的樣子,你這麼做難道只是為了讓陛下有機會處置唯一的親人嗎,即使你愛戀先皇,也不該做這些。”
南卿說道,“我曾經以為玉綃會反對這門婚事,結果她卻說答應,我很傷心,可不得不遵從,林丞相,難道她看不到我的真心嗎?”
林丞相起身,“駙馬,即做了玉曉公主的丈夫,便該一心一意的,先皇從未喜歡過你,不然會讓你做個寂寂無名的畫師,而不是納入後宮。”
南卿不肯接受現實,“不,林丞相,她不會的,她把我帶進皇宮,一定是對我有意。”
林丞相冷聲道,“夠了,駙馬,還是好好在公主身邊吧,不要在想這些無稽之談。”
南玉曉在路上碰見了要去赴宴的林丞相,“林丞相,多日不見,丞相一如往昔。”
林丞相笑道,“公主說笑了,臣這幾年一直覺得自己老了,這處理政事也總喊累,這頭髮都白了不少。”
南玉曉說道,“可丞相是姐姐認定的輔政大臣,若是丞相都不能幫陛下分憂,那有誰可以為陛下舌戰群儒,說服群臣呢。”
林丞相笑道,“公主若是說靈笙公主的事,那有什麼的,臣的兒子已經去了大穆,再說了,他們也不敢對公主不敬的,只會畢恭畢敬的。”
南玉曉說道,“林丞相說的是,是本宮杞人憂天了,不過靈笙不說一聲就跑去,實在是任性,可惜阿姐早死,不能提點幾句。”
林丞相說道,“公主,說的是,不過有陛下在,靈笙公主不會任性的,不過公主可要看著駙馬,這話可不能亂說,不然陛下又要關個幾天,在餓暈一次,會傷身的。”
南玉曉臉色驟變,“駙馬,他不吃不喝,怎麼會。”
林丞相笑道,“公主,有些念頭起了,那就再無回頭路了,駙馬慫恿您造反,這是大罪,按理該殺,陛下顧念親情,這才不處置,只是關個幾天,誰知道駙馬會這樣。”
南玉曉問道,“他在哪裡?”
林丞相說道,“仁德殿內,公主去看看吧。”
南玉曉趕到了仁德殿,南卿正在喝藥,看見門口的南玉曉,“公主,怎麼來了。”
南玉曉說道,“聽聞駙馬餓暈了,雖在牢獄之中,也不能不吃不喝啊,你這樣是想讓本宮為你逼宮嗎,不過你還不配,一個小小駙馬妄想讓我做這種不忠不義之事,南卿,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南卿說道,“公主,看來公主是一點都不為元慕著想啊,作為公主和元家大公子的兒子,卻要做一個碌碌無為的人。”
南玉曉淡淡的說道,“元家雖然不滿陛下的治理,不過也不敢如何,元慕只要快樂長大就好,何須有一個繼承大統的母親,這點他早就想好了,他因為那件事自殺謝罪,差點連累元家,先皇仁德,終是沒有殃及元家,南卿,你不妨再想想其他的,你敢動慕兒,我要你死。”
南卿冷笑道,“公主,說到底就是你沒用,明明對皇位有企圖,卻不敢動手,只要公主振臂一呼,世家皆會助你,可公主卻願意和自己的孩子天倫之樂,卻不敢出手奪皇位。”
南玉曉說道,“駙馬,真是放肆,膽敢如此說本宮,駙馬關了幾天有些糊塗了,來人,來桶冰水,給駙馬醒醒腦子。”
宮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