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幾個人呼啦啦的來,又呼啦啦的走。
葉奶奶問葉爺爺:“當真沒救了?”
“心死志堅,藥石罔效。”葉爺爺回道。
“她何必呢,眼看好日子就來了。”葉瑾樺也大概和他們說過樑愛芳的事兒。
葉建國說道:“她可能是這麼多年的等待早已耗盡了全部的精氣神,對那個男人也就那樣了。”她覺得經過那麼多苦難,什麼情情愛愛的哪還有那麼重要了。
聞言,葉瑾樺道:“也有可能是怕拖累別人吧,畢竟那個身體,就算救回來也很可能是常年臥病在床。以顧建軍的身份和工作,常年照顧病人也不太現實。”
幾人說著自己的猜測,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估計只有梁愛芳自己才知道了。
“爺爺,你認識那個顧建軍嗎?看樣子他好像是認識你。”葉瑾樺轉而問起葉爺爺顧建軍的事兒。
“嗯,在京都軍區醫院的時候見過,還是20多年前,他執行任務,身受重傷,子彈差一點就打到心臟,差點就沒救過來。”葉爺爺回憶道。
“哎,也是不容易啊。”葉奶奶感嘆了一句。全家人也都是一陣唏噓。
沐雲徵和葉瑾忠再回來已經是晚上了,根據他倆的說法,估計梁愛芳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自己活夠了,任他們就是有靈丹妙藥也沒用。倒也省得他們糾結給不給她用靈藥空間的藥了。
晚飯後沐雲徵和葉瑾樺和家人商量明天去領證的事兒,沐雲徵的結婚報告已經批下來了,他們打算先領證,等他們從京都回來再辦婚禮。
至於京都沐雲徵養父母家和軍區那邊,他們葉家就不管了,隨他們小兩口自己辦去,不過他們這邊是必須的辦的。
領證的事兒家裡人都沒有意見,只是說讓他們明天都穿新衣服去,領了證再照幾張照片留存下來。
他們大多見過葉瑾樺和沐雲徵空間裡的巨幅婚紗照,這時候的照片自然比不了,但是這也是這個時代的印記,等他們老了也是不一樣的回憶。
等他們回來,劉桂英再好好做上一桌飯菜,一家人先熱鬧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