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裝領子給摩擦掉的差不多了。
他的副營長過來打算叫他去吃早餐,結果就看見了他脖子上那個紅豔豔的草莓印兒,疑惑的問道:“哎?老沐,你這脖子是咋了,咋大冬天的你屋裡還有蚊子咋的?”
沐雲徵一聽就知道,是自己露餡了,面上穩如老狗,心裡慌得一批。
匆匆應了一句:“可能是吧。”就跑了。
“哎,你不吃飯了。”
“不吃了。”
“奇奇怪怪的,幹嘛呢?”副營長嘀嘀咕咕的自己去食堂吃飯了。
也得虧他是個老光棍兒,不懂小兩口之間的那些小情趣,不然這個大喇叭能嚷嚷的全軍區都知道。
就這他也沒放了沐雲徵,見個人就說:“噯,回宿舍注意點啊,屋裡有蚊子,我們木營長脖子給咬了老大一個包。”
別人不信,他還胸脯拍的啪啪響的打包票:“真的,不信一會兒他來了你看。”
沐雲徵回去就把宿舍門一關,進了空間,這會葉瑾樺剛醒,迷迷糊糊的看沐雲徵風風火火的進了她的衛生間。
她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口倚在門框上,看他對著鏡子,拿著她那瓶最差的粉底液忙忙活活的往脖子上塗。
“哈哈哈,這個不行,不防水。用這個。”隨手把防水的遮瑕膏遞給他。
“早說啊,一早上淨鬧笑話了。”沐雲徵一邊往脖子上塗遮瑕膏,一邊就把一早上的烏龍講給葉瑾樺聽。
最後總結一句:“那傢伙說你是蚊子,回頭你收拾他。”
葉瑾樺聽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安慰道:“沒事啦,反正也沒人真的當回事。不過以後還是小心點吧。”沐雲徵點點頭。
收拾好後,葉瑾樺看他這次真的穩妥了,又約好下午進來接她,才放沐雲徵出了空間。
葉瑾樺也出去和家人交代一下,下午和沐雲徵去京都的事兒,這次怎麼也要待一段時間的,要安排的事兒還挺多。
沐雲徵出去後就出了自己的宿舍,往食堂走去。
路上遇到的人總要看看他的脖子,然後再疑惑的嘀咕道:“也沒有啊,我就說大冬天哪來的蚊子,淨胡咧咧。”
聽得沐雲徵牙根都癢癢,他的想辦法懲治一下那個大嘴巴,個不著調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