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基本操作而已,要不是這個懸崖太高,我妹妹都用不著繩子。”葉瑾剛是很淡定的,憑他妹妹的本事,搭把手足夠了。
“葉兄弟,你也能做到剛剛那樣嗎?”一個人好奇的問道。
“小意思,小意思。”葉瑾剛要多驕傲有多驕傲。
“你們是會飛嗎?咋做到的,難道是傳說中的輕功。”另一人也問。
“算不上是輕功,只是一些身法加上對身體的控制,不難的,從小練而已。”這也是個凡爾賽大師。其他人聽了也無語了,不難還得從小練,那要是難該咋辦?豈不是要打孃胎裡開始練?
葉瑾剛在上面和別人吹牛的功夫,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崖底,先下去的人看見葉瑾樺的出場方式也是驚得不輕,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小姑娘這麼厲害,趕路的時候看她一點都沒有掉隊就已經很佩服了,原來人家還是身懷絕技而深藏不露。
崖底是個面積不算大的山谷,也是樹木叢生,積雪也很厚。地面上還有兩頭野豬,看樣子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已經凍成冰雕了。
“這估計就是追魏同志的野豬吧。”葉瑾忠看野豬身上的積雪不算厚所以猜測到。
其他人都同意他的說法,只是這下面就這麼大,稍一檢視就查完了,除了這兩頭野豬也沒有人的痕跡,又沒什麼線索了。大家也都沉默下來。
“沒線索也是好事,這樣魏同志很有可能是在野豬的追擊下逃走了,野豬掉了下來,魏同志還是有一線生機的。”葉瑾樺安慰眾人。
“好吧,只能先這樣,我們先上去吧。”沐雲徵說道。
“這倆傢伙我們帶回去吧,正好過幾天該殺年豬了,分一頭給村裡,這樣每家還能多做一個肉菜過年。給同志們也分一頭,給大家加餐。”葉瑾樺說道。畢竟人家還出人出力拉上去給運回大隊呢,給分一頭不算多了。
雖然她不在乎大隊裡的人,但誰讓他爹是大隊長呢,他爹再不願意幹也幹了,能做臉的事也不嫌多餘,大家多配合他爹他們家也能省心,主要是她娘省心,省的他爹有點事就和她娘嘰嘰歪歪求安慰,她娘也嫌煩。
“行。”葉瑾忠沐雲徵肯定是葉瑾樺說什麼是什麼的,其他人都有份分肉也沒別的說的。
上去的話就葉瑾樺和葉瑾忠先上了,兩人動作一致,抓著繩子,腳下用力,“噔噔噔”瞬間就跑上去了。
上去後正好聽見一個兵問葉瑾剛:“葉兄弟,你大哥是不是你家功夫最弱的?他下崖就沒像你妹妹那麼厲害。”這人話音剛落就看見好像飛上來一樣的兩人落在他身邊,頓時說不出話了。
葉瑾忠也沒在意他在背後蛐蛐他,還好心的給他解釋,“這不是天天在部隊訓練,習慣了部隊的方式了嗎。我要是訓練的時候整這出,底下的小子們跟著學了,那有多少得殘多少。”那人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不一會,崖底的人就都上來了,留在上面的人也幫忙把野豬給拉了上來,兩頭凍得硬邦邦的野豬費了不少勁。要不是怕放空間裡不好交代也不用這麼費勁了。
一幫人繼續在山裡轉著。縣城的王亮也幹了悄麼聲的幹了件大事。
王亮自打從葉家回到縣城就在想怎麼能幫上忙,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最好能盯著那王八蛋父子倆,可是怎麼盯呢?他一沒有人脈,二沒有錢。
只能自己傻盯著,除了在服裝廠上班的時間,他都在革委會門口盯著那倆人。
一邊盯著,一邊想怎麼能混到他們身邊去,要不說他腦子好使呢,真讓他想到了個好辦法。
這天下午王建一個人從革委會出來,搖搖晃晃,在路上晃著,應該是沒少喝酒,晃著嘴裡還叨叨著,怎麼還找不著人,一定要找到之類的話。
王亮知道這事還沒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