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
拿到了獎狀般的結婚證,兩人心裡都說不出的高興,對比上次兩人都有著不同的感受。
上次領證的時候葉瑾樺是剛下夜班,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直打著哈切,領完證就著急回去睡覺了,心裡對未來的生活也沒有絲毫的期待,更談不上幸福不幸福的。
沐雲徵到是期待和興奮的,但是一個人的高興到底比不上此刻兩個人的共同期待,完全不同的幸福感充斥著兩人的心間,臉上都泛著甜甜的笑。
本來兩人就長相出眾,這再配上這麼幸福的笑臉,看到的人都不覺被晃了眼,正被遊街路過的王春生父子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王健看著那在夢裡無數次出現的笑臉覺得諷刺極了,他費盡心機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的人,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面前,他卻已經成了階下囚,不說翻身之日,大機率是要吃花生米的。
想到這他也不敢再看了,低著頭在一片謾罵中被壓著往前走去。王春生也看到了那一幕,只是他不認識葉瑾樺,他看的是沐雲徵。
他還記得抓他的時候那個男人的冷酷,沒想到那樣的人也會有露出這種痴漢表情的一天,他一定是喜歡極了那個姑娘,他想起他曾經也有一個那麼喜歡的姑娘,只是他親手摺斷了她的翅膀,讓她一天一天在自己身邊枯萎,她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吧。
再抬頭他就看到了,顧建軍用木質輪椅推著的女人,女人瘦極了,比他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要瘦,眼睛也已經沒有光了,看著馬上就要消玉殞的樣子,王春生笑了,他想著,你走了有怎樣,還不是要和我死在一起,任你折騰一輩子也逃離不了我。
只是他不知道,顧建軍怎麼會讓他輕鬆的死掉呢,等他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終於以死解脫的時候,梁愛芳早就投胎去了,與他這種作惡多端只能下地獄的貨色永遠都不可能再有交集。
葉瑾樺小心的揹著人把結婚證收進空間放好,她可捨不得上面有了摺痕。瘦好結婚證,兩人也沒有多看遊街的人群,他們現在眼裡只有彼此,也就沒有看到混在裡面的顧建軍和梁愛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