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粉?古大哥,你不會是說我吧?”二鳳疑惑的問道,下意識摸摸臉,自己並未塗粉呀,就算沒扮男子,自己也不喜歡塗脂抹粉。
古南飛不隱瞞,笑著點頭,他喜歡看二鳳發愣時的可愛迷糊模樣。
“古大哥,你誤會了。我洗漱後,除了塗些雪花蜜防,其他任何東西都未用啊。”二鳳解釋著。
雪花蜜是這個時空一種面霜,有些像現代的雅霜。只有一點淡淡的香味,男女老少通用,省得洗臉後臉緊繃得難受,當然這是家中條件稍好些的人用。像農村中種田戶,則只用一些價格極其便宜的胡蛤油,塗在臉上油光光的,像豬油一樣,但防裂的效果很好。雖便宜,但也只僅限於在冬季時使用,其他季節還是捨不得用的。
當然像那些權貴人家的公子小姐,所用的護膚品則是琳琅滿目,價格不菲,其他人也不敢去問津的。
古南飛聽了二鳳的回答,多看了她幾眼,是沒塗粉,不由為自己的唐突而微紅了下臉,輕笑著說道:“逸軒怎麼說你塗粉了,他眼神也不濟了,呵呵!”
在慕容逸軒的記憶中,一直都記得二鳳是個黑丫頭,現在見她面板白皙了起來,以為是她有錢後,為了好看,買胭脂香粉打扮後才變成如今的模樣。
其實這也不怪他會如此的誤會,一則是他從未和女人親近的交往過,且對女人的興趣很淡,不會去注意她們的打扮裝飾,對塗粉和不塗粉的區別不甚清楚。二則是因為二鳳的變化太大,從當初的黑炭變成如今的膚賽雪,是令人難以置信的,這多虧了當初空間中奇花的神奇花瓣雨,不然也難變得如此白皙。
二鳳則既氣又笑,遠遠的瞪了一眼慕容逸軒,這彆扭受可真是有意思,自己又不是傻子,明知要扮男人,怎還會塗脂抹粉,再說自己本就不喜歡這些東西,嫌麻煩浪費時間。
“古大哥,你先去忙吧,我到廚房瞧瞧去,可不好出茬子。”二鳳微笑著說道。
本準備向古南飛福福身子,想起自己現在是男子,忙改為抱抱拳。她沒有去評價慕容逸軒,想想他也是替自己著想,誰讓自己這副身子的原主五官生得無可挑剔呢。轉身去了廚房,走路時特意邁步大了些,並將雙手背在身後,儘量模仿男子的言行舉止。
古南飛目送著二鳳挺直的背影消失,看著她走路的姿勢一下子有點兒不適應,溫暖的笑著去了慕容逸軒那邊,將二鳳的話轉告了他,並說自己也確認她的確未塗粉。
慕容逸軒尷尬的臉有些發燙,現在想想是自己太唐突,以二鳳的聰明,不會如此的不知輕重。懊悔過後,他又驚訝和疑惑起來,這小丫頭為何前後變化這般大,真是讓人不解。
不過,不容他思慮這事太長時間,古南飛已經在催他一起去酒樓四處瞧瞧,今兒是開張的大日子,不容有失。
等到辰時,酒仙樓裡裡外外已經一塵不染,所有事宜一切準備就緒,員工們在各自己的職位上垂手而立,聽侯吩咐。香氣從廚房中四溢開,隨著空氣慢慢瀰漫著整個酒樓,誘*人垂涎。
古老爺來得挺早,古南飛讓他巳時初準時到即可,但他辰時中帶著隨從坐著馬車就到了,邁著穩健的方步跨進酒樓。
“父親!”“伯父!”古南飛和慕容逸軒倆人忙迎了上來,打了招呼。
古老爺展顏慈愛一笑:“逸軒賢侄、飛兒,怎麼樣,一切都準備好了?”
“父親,一切都準備妥當,有勞您的關心,只是您來早了些。”古南飛微彎著身子恭敬答道,但語氣卻非常生疏客氣。
自從古老爺非讓古南飛娶李家小姐後,他心中對古老爺有些不滿,雖然痛苦的解開了心結,但每日面對著二鳳卻不能和她走近所受的那份痛苦折磨,讓他對古老爺的不滿並不能消除。表面上瞧去,他對古老爺很敬重,但語氣卻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