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味了。
琴樂陰問道:「花燻?」
「跟香雪海是同一種香味。」泉新笑道:「我找花燻店直接定製的超濃香型花燻,如果放在客廳臥室那肯定是嗆鼻子,但用在這裡卻是剛好。你們想要的話,拿幾個回去試試,覺得好用,去的時候報我的名字,他們幫我做了不少份,隨便拿。」
「怪不得我在你後面值班的時候總感覺能聞到一股香味。」聽朝早摸了摸鼻子,一臉鬱悶:「我還以為鼻子被臭味燻壞了,臭味都聞成香味。」
蘭堅博平靜說道:「別說的這麼輕鬆,你那天可是讓所有會內景戰法的人都摸一下你的鼻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聽家二少爺有如此獨特的癖好呢。」
羅鎮朝聽朝早伸出手:「讓我摸摸。」
「別別。」聽朝早苦笑著,彈起來遠離羅鎮:「大家都是成年人,別摸來摸去。」
「哼,別自戀了,」羅鎮嗤笑道:「你長得比我還難看,我難道還能看上你?」
「是是是,羅鎮你是天上天下無雙絕對佳公子,我聽小二螢火之光,焉能配得上你玄燭之輝?」
「這還差不多。」羅鎮滿意說道:「但別人能摸,難道我摸不得?」
「別啊鎮哥!」
羅鎮雖然行為乖戾,如同混混般不講禮貌,但他外表確實長得好,劍眉星目,猿臂蜂腰,一套巡邏軍服被他穿得跟將軍一樣,聽朝早跟他比起來,確實差了那麼點。
有一說一,樂語見過的銀血二代裡,就沒幾個長得醜。荊正威自不必說,都能女裝了能差到哪去?荊家四兄弟裡,哪怕是最老實最憨的荊正堂,也長得正氣凜然。
荊家四兄弟排排站,看起來不像是變態奸商子弟,倒像是什麼大俠二代。
畢竟這些豪貴透過金錢和繁衍物件的不斷配種篩選,雖然無法保證後代的智商,但至少能延續父母的外貌。
「威少,講解一下怎麼玩吧。」蘭堅博無視後面追逐打鬧的兩人,看向樂語:「別理他們,他們平時就喜歡這樣打情罵俏,習慣就好。」
「好你個堅少,別以為你送我一輛越野車你就可以這樣汙衊我啊!」聽朝早路過的時候叩了一下蘭堅博的後腦勺,羅鎮也很不爽,一腳踢向蘭堅博屁股底下的石凳。
然而蘭堅博穩如泰山,坐著石凳平移一米多,雙腳一蹬就蹬回來了。
「別鬧了,還玩不玩啊。」琴樂陰嘆了口氣:「別打了,要打出去打,你們在這裡是打不死人的!」
追逐打鬧的兩人終於安靜坐下來,期間他們的保鏢親兵完全沒理會他們,顯然是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
六人圍著石桌坐好,樂語看著他們好奇期待的表情,心中泛起一陣古怪的違和感。
他壓下內心微妙的心情,快速講解一遍大富翁。本質上來說,大富翁就是會觸發事件的飛行棋,入門並不複雜,大家一聽就懂了,便馬上開始他們第一場大富翁。
「我拿到汽車卡!我可以投三個骰子!哈哈爽!」
「哈哈,大炮飛彈卡,我看看現在最有錢的是誰啊……聽二少,不是兄弟不講情面,但你真的太有錢了,送你去醫官司住一天!」
「時光卡?所有人回到上一回合狀態?這也太變態了吧?」
「強奪購地卡,可以強行購買別人的土地……很好,我很喜歡。」
「陷害卡,勾結朝廷令目標坐牢五天。好,是誰這麼幸運,要被我選到呢?「
「遭遇戰亂,接下來三個回合都得不到任何收益……一點都不符合實際,越是戰亂我賺的越多啊!我們聽家可是賣軍火的啊!」
他們幾人很快就全身心沉浸在大富翁這款遊戲裡,因為遊戲的遭遇或喜或悲,大呼小叫,會為自己福神附體而歡呼,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