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插了一手,現在東陽區早就姓聽的。
「聽家跟我們已經不是一路的。」
「是啊,荊正威拿他們沒辦法。」
「如果聽荊合流……幸好聽晚見跟荊正威有恩怨……」
「那點恩怨算什麼?聽古和聽晚見之間才叫大仇呢,聽古還不是當無事發生過?甚至還真的把小妾送給他了……」
「真的假的,你又知道?」
「前兩天我在碼頭看見聽晚見跟一個女人在調情,我練飛花戰法的,認得那個女人就是聽古的小妾。」
泉新認真問道:「漂亮嗎?」
答話者豎起大拇指:「香雪海頭牌級別。」
哪怕是關乎生死存亡的話題,一旦聊到有顏色的內容,還是以迅雷之勢歪樓了。
不過琴樂陰可以理解他們。
在面對難以解決的問題時,正常人都會選擇逃避,就像學生做一分鐘作業玩半小時手機,就像作者寫一千字玩三小時遊戲……這是一種防禦機制,因為大家都不是理性人,無法做出最優決策。
小學生考了10分的最優決策是回家脫好褲子等著捱打,而不是在分數後面用紅筆加個0,但總有小學生寄望於這樣可以欺騙家長逃過一頓毒打。
在面對前所未有的難題時,大多數人跟小學生也沒什麼差別。他們心裡或許是知道最優決策,但他們無法下定決心,或許是寄望於現實發生奇蹟。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領頭人,一個指路冥燈,一個能讓大家心裡變得好受點的人。
所以琴樂陰叩了叩桌子,讓聊八卦的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們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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