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證明,她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一時間,二爺真被氣笑了。
他指著雲鶯,“你竟敢,竟敢……雲鶯啊雲鶯,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氣死。”
雲鶯抬起頭,“二爺,那些東西我說我不要吧,您非要塞給我。結果成我的了,我還不能處置。早知道這樣,您還不如不給我。”
“說來說去還是我的錯了?”
雲鶯又不說話了,但二爺卻笑的愈發無語了。
笑了一會兒後,二爺挫敗的抹一把臉,“行了,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茶山的事兒具體什麼情況,等案子審完再說。你先回去吧,讓我靜一靜。”
雲鶯應了一聲,轉身出門,都走到門口了,她又問二爺,“那些胭脂水粉和頭面首飾……”
“既然說是給你的,你都拿走。你別拿了,我讓人隨後給你送去。”
“哦。”
雲鶯回了後院,一頭栽倒被褥中。
穗兒和柳兒看她這副模樣,都嚇壞了。
兩人上趕著來摸她的額頭,看她是否發燒了。
雲鶯不讓她們碰她,還支支吾吾道:“我沒事兒,就是想自己靜一靜。你們都出去吧,有事情我會喊你們的。”
穗兒依舊不放心,“姑娘,您確定沒事兒麼?”
“真沒事兒,出去吧。”
兩個丫鬟相繼出去了,房門處傳來“哐當”一聲關門的聲音。
,!
雲鶯這才從被褥中抬起頭來。
仔細看,她眼睛霧濛濛的,閃著瀲灩璀璨的光。而她一張芙蓉面賞佈滿紅暈,就如同那三月的桃花盛開。
雲鶯想起二爺懊惱,又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又支支吾吾的埋在了被子中,直至將自己憋的喘不過氣來,才翻個身,露出一臉傻笑看著上面的蚊帳。
再說門外,穗兒和柳兒就站在門口位置,靜聽這屋內的動靜。
屋內支支吾吾的,柳兒以為雲鶯哭了,趕緊給穗兒咬耳朵,問穗兒如何是好。
穗兒也急的火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個不停。
“我想想,我想想啊。”
還沒等穗兒想出個所以然,隨雲帶著人,將小馮氏給雲鶯的物件送來了。
他見兩個丫鬟站在門口,一個個欲哭無淚,還急的滿腦袋汗,不由納罕,“你們怎麼了?雲鶯姑娘呢?”
“姑,姑娘,姑娘在屋裡呢。”
隨雲眉頭皺的更緊了,“姑娘在屋裡,你們怎麼不去屋裡伺候?”
正這時,屋裡又傳來嗚嗚的聲音。
隨雲愣住了,聲音放的很輕很輕,“雲鶯姑娘怎麼哭了?誰欺負你們姑娘了?”
“不,不知道啊。姑娘從前院回來,就一頭紮在床上哭去了。姑娘還將我們都趕了出來,我們也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了。”
隨雲蹙眉,暗想,難道是二爺給雲鶯姑娘甩臉子了?亦或是二爺說了難聽的話,雲鶯姑娘委屈壞了?
這都有可能。
畢竟剛才他接了二爺的命令,過來送東西時,二爺面色也不好看。
好了,真相了,這兩人指定又鬧矛盾了。
隨雲不好多管,也不好再多問,當下只能將東西留下,隨後帶著人離開。
等回了前院,隨雲琢磨了下,還是敲門進了書房。
二爺正在給父母寫回信。
母親的信件好回,只說家常,言道自己身體康健即可;至於父親說的,林氏張狂無忌、氣壞了母親,他有意讓他休妻再娶……
二爺心中早有思量,大筆一揮就寫下:心中自有盤算,望父莫多插手。
他又揮毫寫了幾行字,隨即才停了筆,然後看向站在書房的隨雲,“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