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任由二爺施為。
二爺抹去那顆淚珠後,就站起了身。
“確實不早了,該休息了。”
見雲鶯還坐在凳子上,二爺伸手將她拉了出來。
二爺的手掌熱的厲害,可能是因為喝了烈酒的緣故,也可能是男人的火力天生就比女人更高一些。
反觀雲鶯,她的手沁涼,又綿軟,就如同一塊冷玉,握起來舒適非常,讓人愛不釋手。
二爺也確實沒有鬆開她。
他只是蹙著眉頭問,“怎麼這麼涼?是天太冷了麼?下次不讓你陪我熬夜了。”
雲鶯含糊不清的說,“也可能是我體質虛,身子沒養回來。”
“曲大夫給你開的養身子的藥,你有按時吃麼?”
雲鶯點點頭,“吃了啊,早晚各一碗,我都喝了一個月了。”
“那怎麼還這樣?難道是藥沒效果?不如我請了別的大夫來,重新給你開方?”
“還是不要了。曲大夫不是說過了,我的身體在胎裡虧損的厲害,本就不是一兩日能養回來的。少則三五年,多則七八年,那都是說不準的事情。如今才多久,滿打滿算一個月而已,沒效果也是正常的。我都不心急,您也不要太急切了。”
二爺勉為其難應了一聲,“好。”